江戍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就听到他继续说:“刚才看A片,我看到男的把鸡巴插到女的?吕铮?我就想,我痒的时候,哥是不是也可以这样弄我,给我止痒。”
江戍喉头紧了紧,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
“你……你现在不痒了吧?”他艰难地道。
感觉自己也跟弟弟一样敏感了,竟然因为弟弟一句话就硬了。
“没有,”白秋意跪坐起来,“不过下次我痒的时候,可不可以让哥再那样挠我?”
他眼神太坦荡了,好像不带一点欲色。可江戍却清楚地记得,他被自己操屁眼的时候,说的那一句句完全不像是会出自他嘴的污言秽语。
这强烈的反差,让江戍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白秋意看着他,把手伸到了他的胯间,摸了摸:“哥又硬了啊,是想干弟弟屁眼吗?”
江戍喉头滚了滚:“你一个小孩子,别屁眼屁眼的挂在嘴边。”
“不叫屁眼,那就?侣穑炕故茄ǎ俊卑浊镆饪醋潘?,一副我在认真讨教的样子。
江戍也看着他,半晌之后道:“别闹了。”
这个样子,真的……让人特别想欺负。
“我没闹,”白秋意道,“我想帮哥哥吸出来。”
最后,白秋意用嘴帮江戍吸出来了。
江戍搂着他睡觉,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
怎么会这样?
他跟弟弟这算什么啊?
兄弟之间的关怀?
白秋意知道他肯定还会纠结,这种事他也不好意思直接点破,说哥你可能喜欢我,你有可能是同性恋。
江戍未必能接受得了,毕竟同性的爱情,在这个国家,有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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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部分人是接受不了的。
白秋意想让江戍有个缓冲的过程,最好是他能自己理清楚,自己的性取向问题。
22女穿男,和舍友搞基:欠下的债,晚上10倍偿还
早上白秋意依然是被江戍叫醒的。
见他睁开眼睛,江戍立马问白秋意屁股怎么样了。
今天要军训,身体不舒服可能会吃不消,江戍有点担心。
白秋意眯着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的江戍,没说话。
他翻了个身,调整一下角度,朝江戍撅起了自己的屁股,然后勾着裤头,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哥你看看,昨天还有点肿,现在不知道消肿了没?”
江戍看了,小雏菊跟他昨天第一眼看到时一样,只是少了一些蜜亮的液体。
他喉头颤了颤,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少年的两瓣臀肉,向两边掰开。
其实根本不用这么做,他就能看清楚。
他只是……想摸摸少年。
“消肿了。”他看着少年稚嫩的小雏菊,特别想舔舔。
他弟弟怎么身上哪里都粉粉的啊。
江戍原先不知道自己喜欢这个色的,但现在他发现了,他特别喜欢这个色,感觉很诱人,很有食欲。
白秋意见他掰着自己屁股不放,晃了晃下身:“哥,弟弟屁眼好看吗?”
江戍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一边将白秋意的臀肉松开,他也不像昨晚那样,去纠正白秋意粗俗的用词了:“快去洗漱吧,别拖拖拉拉的。”
“这怎么能叫拖拉呢,”白秋意把裤子拉起来,“不是哥你问我屁股怎么样了?”
我是问了,但没让你把裤子脱了,这一大早的这么刺激他……江戍怀疑,少年是故意的,但他没证据。
而且第六感告诉他,别跟少年杠,因为杠不过……
江戍沉默了,半晌道:“屁股没事就好。”
白秋意看着他,怎么感觉有点怂怂的可爱。
他忍笑道:“我去洗漱了。”
江戍等他出了房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