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继续挥板,依然不间断得打完剩下的数目。
板子结束,灵今眼泪也流干了,臀上的痛楚一波一波袭来,她摊在周誉腿上,周誉不让她休整,按着她的臀问道。
“记住疼了?”
灵今痛呼了声,上半身微微抬起又落下去,哽咽道:“记住…记住了…我记住教训了…真的…真的记住了…”
囊袋内的姜汁还在往外渗,她一大早挨完一顿狠打,还要趴在床上待姜汁渗完,灵今难受得啜泣,周誉却连她哭也不许,灵今只能闭上嘴抓着床单忍受没有尽头的姜汁折磨。
周誉守了她一会儿,便入宫去,留灵今一个人撅着红肿的屁股趴在那。
萧国公府后门,一女子遮得严严实实,侍女扶她下马车,她匆匆入内,进入偏室后,下人为她取下身上的遮挡。
皇后见自己的父亲坐在椅子上,身边有一壶酒,脚边还有一个麻袋,不知道里头装着什么。
她上前道:“父亲,这么急匆匆得叫本宫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萧国公盯着皇后,突然站起身几步走向她,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压了声音怒喝道:“你的中宫之位还要不要了?!你要我们全家不得好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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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情深似海颜
【周誉受了狸奴的讨好,又赏了她一个吻。】
今年的冬季格外冷,北方大雪更是日日不停,寒灾的奏报送进宫中,周誉教训完灵今之后入宫,和皇帝商议如何治灾,到了宫门口正巧遇见萧胜和温廷泽,周誉和温廷泽对视一眼,在国公看过来时又迅速分开,三人同时把笑挂到脸上寒暄开。
昨夜周誉派人把皇后埋的尸体挖出来,连同那瓶毒酒一起扔到了国公府门口,萧国公一晚上没睡好,萧金阆回来时又说周誉会来府上,他以为来府上做什么,原来是给他送他儿子女儿做的好事。
温廷泽和周誉说了几句北方的灾情,又看着萧胜道:“国公您昨晚没睡好吗?”
萧胜干笑了声,道:“是啊,天气太冷。”
“今年的冬季确实严寒,本王看奏报,北方灾情十分严重,恐怕不好治理。”
周誉接话道,萧胜也同意得点了点头,他瞧了眼周誉,道:“天灾来得突然,民间又得受苦受难,我家那小子昨夜不改办什么宴,连累王爷看他胡闹。”
周誉笑道:“无妨,世子年轻,不知道其中厉害,难为国公为他多费心。”
萧胜首肯道:“多谢王爷,老夫也没什么用,只会打打杖罢了,若是陛下还看得上老夫,那北边老夫也能出一份力。”
“有国公亲力亲为,陛下与本王着实安心,北边的百姓也少受灾祸。”
温廷泽走在一边看他们你来我往,毫无昨晚连夜送尸体上门的争锋相对。
一大早灵梓替灵今去看望去阿晟,到了宜秋宫时,他已被皇帝召去议事,灵梓等了片刻,没有等来阿晟,倒是等来了阿季。
阿季道是周誉让他来,叫灵梓不必等,先回去给灵今上药,灵梓空跑一场,回来时却被一个声音叫住,她回头一看,是个娘子,看着年岁不大,还有些面熟。
灵今穴内的姜汁终于渗完,她无力得爬起来趴到床上,灵梓一进来就见她这副倒霉样,笑道:“殿下让我来给你上药。”
灵今见了她,忙要起身,一动就牵扯到伤口,她嘶嘶抽气道:“我…我先……你等等……”
灵梓不知周誉还罚了什么,灵今掀开被子,胡乱裹着毯子去后面取掉了囊袋,才返回趴好,让灵梓上药。
灵梓见她臀上的惨状道:“我让膳房给你做了好吃的,一会多吃点。”
灵今忍着上药的刺痛点头。
灵梓边上药边道:“刚才在宫门口遇到了你妹妹。”
趴着的灵今似乎愣了愣,半晌她道:“怎么会来镐京?出什么事了吗?”
灵梓声音低了些道:“北方发了雪灾,她来镐京采买东西,哦,她说明年开春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