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宗文拿着短鞭在那娘子后庭与花穴处滑动游走,那娘子眼泪控制不住得流,颤着声音求饶起来,黄宗文猛得抬起手,瞄准花穴狠狠抽落短鞭!鞭子抽过带出一道血花!

那娘子惨叫的声音都变了调!黄宗文丝毫不留手,又是两道鞭子狠抽!那娘子私处血肉模糊!他又将短鞭抵到她后廷处喝道。

“说!”

那娘子哭道:“都尉!奴真的不知!思盼她只伺候贵人们,平时少于我们来往啊!”

“啧。”这个答案黄宗文显然不满意,他再次掀起短鞭狠打,专挑娘子脆弱处,不过几鞭子,就将刑床上的娘子打得疼晕了过去!他见此女无用,抬手示意换人上来,跪在前头的娘子又被拉了一个上去趴到刑床,黄宗文恐吓道。“你看见不招的下场了?想清楚要如何回话!”

说罢他先震摄性得给了那娘子两鞭子,娘子挨了打,口中急呼道!

“都尉!都尉究竟要什么箱子?!奴…奴真的没见过…”

黄宗文再次狠打!跪倒在他身后的娘子们见此惨刑,恐惧得得互相搂抱,有的竟然被吓失禁,水渍流了一地。

黄宗文打完手下这个,又要拉人来审,堂外却进来一人,轻笑一声招呼道。

“黄都尉,兴致这么佳?”

那人言语温和,就算是说些平常话,也仿佛带了莹莹笑意。

黄宗文停了手,转身看来人,来人摇着扇子,衣着矜贵,他生得十分稚气,但举手投足却不是少年人举动。

黄宗文见是他,忙堆起笑脸迎上去道:“侯爷,您今日怎么有兴致来这啦?”

“本侯自然是来玩乐,啧。”他俯身扶着一娘子,让她微微往前探身露出伤痕累累的臀肉,“怎么下此重手?都尉,你这是动私刑。”

黄宗文陪笑着拉过袁孟安道:“那贱人房中,藏了些不好的东西,末将听说,朝廷要派人来。”

他似乎在忌讳什么,压了压声音道:“明亲王也要来西博!”

“本侯知道呀。”袁孟安一脸理所当然道:“兄长早就与我通信,你究竟在找什么东西?”

“呃…”黄宗文略有些尴尬,道:“就是一箱子衣服…”

“哦?”袁孟安笑话他:“都尉的寝衣?”

黄宗文未直接作答,只是苦笑。

“怕什么?西博权贵,哪个没睡过她?”他又摸了摸手边娘子的耳垂道,“为了几件衣服就把美人打成这样?黄都尉太不懂怜香惜玉。”

你小子自己玩的时候,比这个还狠不是?黄宗文心中腹诽,他自然不敢明言,忙告罪道:“侯爷你也知,近日为了那位要来的事情,我这忙得晕头转向,这不是一时恼火,头脑发懵下手过了嘛!”

袁孟安收了折扇,敲了敲他手臂,回头唤戚金笠,戚金笠忙过来侯着,袁孟安问道:“黄都尉的箱子究竟在哪?”

戚金笠恨不得发死咒道:“都尉已在此地搜遍了!真的没有!奴也是没有见过呀!”

袁孟安颔首道:“都尉听见了,戚妈妈与咱们认识多少年了,她不会诓你的。”

见他求情,戚金笠也上前道:“若都尉不信,就将奴拿了去折冲府拷打审问!”

二人一搭台阶,黄宗文哪里能不下,忙道:“今日是末将小题大做,给妈妈和诸位娘子陪不是了。”

四下娘子们还疼得起不了身,台上三人就有说有笑得将事情揭了过去,袁孟安客套了会吩咐随从道。

“既然出了事,那坊门便封几日,就说…娘子们互相染了风寒,恐伤了贵人们,不便外出。”

他又定下惩罚,仍然是笑意盈盈的语气。

“闭访的这些时日,各家取竹片子,每日在娘子们的屁股蛋上打四十记以作惩戒。戚家就不必打了,这不是都尉替本侯罚过了吗?”

戚金笠忙拜谢袁孟安,让龟奴扶走抽泣的娘子们,随从也得令退下,去各家传宣北侯令各家。

袁孟安似乎只是来传个闭坊的话,他正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