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周誉在,行刑官丝毫不敢放水,板子急风骤雨般打在灵今的裸臀上,不过五六板之后灵今就疼痛难耐,可她不敢喊叫,她怕周誉听了又要卖了她,她咬了自己的袖子,随着板子的重责闷声低哼。

而令她更为恐惧的,是体内的玉势随着击打在甬道里抽动,让她身上起了一层异样的感觉。灵今脑中充斥难耐疼痛的同时,又想起别的奴婢挨此刑责之时,面色耳根都泛着异常的桃色,此前灵今还不懂,此时自己亲身受刑,总算是明白过来。

五十板打得很快,在她整颗臀肉都油亮发红时终于停下,灵今不知哪来的心气竟然忍住没有叫喊,她挣扎跪起,叩谢周誉。

周誉所思所想不见颜面,此时他盯着跪地颤抖的灵今看了片刻道:“带她下去洗干净,东西不许取。”

灵今忍着痛苦松了口气,艰难站起身跟着上前的云叶离开。

洗完之后她求着云叶给她吃了点东西,灵今饿了一上午,方才又对峙又挨打耗费了不少心力,一会儿面对周誉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正想多吃些时,周誉便遣了红叶来传她,灵今跟着她走,一路上心里紧张,想要开口问,又不知要如何说。

进了明亲王寝殿,周誉正坐在榻上看奏折,红叶回禀他之后便退下了,留灵今一人站在原地。

灵今心神不安,走上去跪下行礼,周誉看了看她道:“跪在那。”

灵今直起身跪好,周誉眼前堆了不少奏折,他一面翻看,一面不时得批注,许久后才问了一句。

“字都识得吗?”

灵今回道:“能识大多数。”

周誉将手中折子放下道。

“衣服脱了。”

灵今一僵,跪在那未动。

周誉见她犹犹豫豫,道:“你该不会以为做侍奴和侍女一样,只做奉茶更衣这些事?”

灵今自然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她又顿了顿才伸手解开扣子,将外衣裙子脱下,只剩下里衣,她呼吸沉重,不知道要脱到什么程度,但她知道贵人豢养私奴,在玩弄之时必然是一丝不挂,甚至私密之处也敞开于人前,供主人亵玩。

她悄悄看了眼周誉,定了定心不再犹豫,将衣服裤子一并除去,光裸着身子跪着,身后的刑伤已经起了瘀青,斑斑紫紫得扒在她臀肉上。

肌肤袒露之时,灵今心中擂鼓阵阵,周誉让她脱衣之后并未有下一动作,比受罚受虐更可怕的是等待刑责的过程。

灵今不知今晚自己的命运如何,她敛目盯着自己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四方飘来的薄风都能激起她一层鸡皮疙瘩。

内室只有周誉的案上点了一盏灯,照亮他批阅奏章的地方,和灵今袒露的胴体。

“殿下,东西取来了。”

屏风外突然传来红叶的禀告,正紧张的灵今浑身一抖。

周誉道:“去取。”

“奴婢?”

灵今惊问,她此次一丝不挂,如何见人?

“我朝所有受刑奴仆都要裸身,你没见过别人的身体?”

“见过…”

“不过多露几分躯体,若不肯去,就穿上衣服出去。”

出去的后果是什么,他没有说,但灵今心里清楚,出去了就再也没有留下来的机会,她咽下忐忑和羞耻,站起身来,走到屏风前。

外间烛火更亮,红叶的影子半映在屏风上。

灵今不知是等红叶进来还是她自己出去,她正踌躇不定时,身后的周誉慈悲道,

“递给她。”

红叶没有完全入内,垂首将手中物件递给灵今。

灵今双手接过,竟然是一跟荆杖。荆杖由一根韧性极佳的木棍做主体,周围缠绑着四五根荆条,这东西打起人来不用多使力,就能抽得人皮开肉绽!

灵今拿了东西折返,跪下来高高举起呈给周誉。

周誉并未接,他问道:“为什么觉得,本王一定会收了你。”

这是他第二次看穿灵今的想法,灵今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