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小声,想起走的时候周誉说年关将近时,按照他的性格,他说的年关将近怕是本月月初,而如今已经是月末。
周誉见她开始心虚,便把她打横抱起,放到榻上,居高临下得审视着她,“朕在宫中十分幸苦,也没有人可以侍寝,你倒是玩得畅快,还误了时辰,你说,应该如何?”
他边说边把手往下摸去,灵今辩驳道:“是陛下放我出来玩的…如今还找由头找我算账…”
周誉的手已经覆盖在她的臀部,灵今好久没得他教育,又期待又紧张,她闭了嘴,任由处置。
臀上的手开始了抚摸揉捏,灵今凑上去要吻周誉,周誉却撤回了手,把灵今给推开了,灵今不明所以,周誉站起身一本正经得解释道:“大婚之前不能行越轨之事。”
越轨?灵今都不知道和他越了多少轨,如今天子居然在守规矩,而且是自己占了便宜之后。
等等,大婚?自己真的要嫁给周誉了吗?
灵今缩在榻上,周誉装了会,低下头见她又呆住了,拍拍她的脸道:“想什么呢?”
其实他正在期待灵今扑过来拉住他,莫非玩了半年,她变得矜持了?千里迢迢隐没身份来西博接她,不好好整治整治她是不可能的。
灵今爬起来,抱住周誉的腰,有些恍惚道:“我要和主人成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