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了半晌,终于不动,他彻底没有动静,灵今和鸣掣却谁都不敢松开,最终还是犬先察觉口下之人已经死去,才松口拱了拱灵今。

灵今反应过来,她松开了弓身,双手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她探了探丹木的脖子。

死了?

灵今放松下来,她心口狂跳,看着四周,若是这会还有夷人,那她就死定了!她忙抱起鸣掣放到马上,离开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倒地的丹木。

得带点什么走。

灵今只考虑了一瞬,便拿着长刀,走向丹木。

马鞭还搭在灵今臀峰,随时能让手里的人颤抖,灵今说完了昨晚的事,靠把脸埋在周誉身上。

周誉扔了马鞭,灵今以为他不打了,谁知周誉抓紧了她的手,抬起巴掌落到臀上,屁股被他打得噼啪响,不过四五下就红得很。

灵今低低哼着,闷着脸受了,周誉打了十记之后停下手,灵今抬起头看着他。

“疼吗?”周誉冷着脸问道。

灵今点头,又摇了摇头。

腰又被按下,巴掌继续落下来,灵今忙低头规矩得挨打,待她又受了十来下,她才低声喊疼。

周誉停手,放下她的衣服道:“那种人不值得你冒险,本王已经杀了大半,剩下的也别想逃过。”

灵今抬起头,“主人,他死在战场,死在主人手里,对他的部族来说,是牺牲的英雄。”

她顿了顿,看着周誉认真道:“而不是奸犯。”

“就如同袁孟安,他死于家族颓势,帝王猜疑,他的罪过里,没有一样是奸污李娘子,主人,有何罪,就得清楚得死于此罪。”

周誉的心回到当初,他说自己一定会为姐姐报仇时,姐姐为何没有半点动容?

因为她清楚,侮辱她的人要死,也是死在战场,在战场身死,属于英雄。

他把灵今抱过来,伸手揉着被他打红的臀。

灵今有些不好意思道:“就像主人每次打我屁股之前…都要告诉我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