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鹜的平头百姓不予理睬,还不是因为你们眼光颇高。我很荣幸能被你们看上,但是被你们看上是我的悲哀。”塔拉很是嫌弃地对王俭的祈求置之不理,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绕过王俭准备离开这个屋子避开他们。
眼见着公主要离开,脸上有些挂不住的王俭瞬间跑到门前伸手挡住公主的去路,“公主这是看不起我等兄弟吗?我等多次好心好意地相邀公主外出一叙,公主竟这般为人所难,不肯赏光与我等游玩,这可伤了一众兄弟的心呀。”
围在王俭身边的跟班动作划一地点点头,面露很受伤的表情。
“这可是你自己的臆想而出,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说不去就不去。好狗不挡道,别在这里堵住我的路浪费我的时间。”塔拉很是冷漠地瞅着王俭语意刻薄地说道。
王俭被公主无情的话语打击的是遍体鳞伤,不甘就这样罢休的王俭准备伸手对公主动武时,一个比公主的话语还要冷漠的声音从王俭的身后传来,直把周围的人冻的僵在那里,“王俭,你是不想活了吗?竟然敢冒犯公主。”
众人闻声回首纷纷对声音的主人侧目,只见太子刘据在众人的眼神洗礼中缓步进入人群中,小小年纪王者之势便已浑然天成。
刘襄一派向来和太子刘据不和,尤其在对待塔拉公主的事情上更是两看生厌恨不得争个你死我活。
王俭见到太子有意掺合到这件事中,来维护公主阻止他的计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言冷语地嘲讽着,“太子殿下怎么又闲情逸致来我们这个简陋的小书院,我们这个小地方可招待不下您这尊大佛。您老人家那敏泰殿住的不舒服吗?不如和我们兄弟换换?”
“这到不劳烦王公子了,我可不习惯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尤其是一些沾着花粉味的人用过的,说不定那些人身上沾染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身为储君的我要是一不留意接触到了脏东西的话可就坏了。”太子很是义正言辞地拒绝道。
太子一贯反感以刘据为首的一帮纨绔子弟的不务正业,经常一有机会就在那挤兑着王俭等人。聪明如王俭怎会不知太子的暗指,可又找不到话来反讥,只得憋红了脸站在那里怒视着太子。
“噗嗤――”塔拉在听到太子的暗喻又看着王俭那副憋闷的模样一时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着塔拉的反应,王俭顿时觉得自己颜面尽失,胀红着一张脸又无处散发怒气,只得干站在那里独自生着闷气。
塔拉一见王俭那副模样笑嘻嘻地趁着王俭一时 不注意一把拍掉王俭挡在门口的胳膊快速地从他身后穿过跑到太子身旁,太子面色如常地与王俭一派对峙手却一把抓住塔拉将她拽在身后掩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