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刘据假意咳了几声试图打破这等尴尬的局面,“那个默生呀,你就让你皇叔摸摸吧,他又不是坏人。”
刘默生嘟着小嘴似是不满的道,“我才不,我不喜欢别人摸我的头,万一摸傻了怎么办。”
小家伙虎头虎脑的样子让刘弗陵爱不释手,看着刘默生那可爱的样子刘弗陵不忍他受到指责好意替他帮腔道,“现在的小孩子真真是有个性,也怪我没有摸清我们这个小家伙的喜好,是叔叔的不是。”
刘默生撇撇嘴还是不愿意,刘据看着他那傲娇的样子有些失笑大掌往刘默生的小屁股上一拍,“行了,你也别摆出这副样子,乖乖的呆在这里吧。”
刘默生虽生性调皮但毕竟年幼还是很听从刘据的话,他只好默默地退在一边默默地坐在刘据的身边,荣达立即从身后侍从手中将刘默生最爱吃的糕点端了过来,刘默生一看见糕点两眼放光恨不得一下子扑在那盘糕点之上。
只听一旁有人冷哼一声,刘默生乖乖地坐端正,拿起一块糕点满脸幸福的啃了起来。
兄弟二人许久不见此次相见又给他们机会把酒言欢,不知不觉间已到暮色,刘弗陵死乞百赖地留在刘据的庄园之中,穆慈身为长嫂自然而然地接替刘据照顾起刘弗陵的起居。
刘弗陵此番前来所谓何意不可为不知,通透如穆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聪明的刘据两夫妻一直装傻冲愣假装不知其目的,只当是自家兄弟前来相聚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就连刘弗陵提起这一话头他们也另寻由头岔开话题,这一番弄得刘弗陵很是上火。
接连着几天都是这般样子让刘弗陵好不自在,不过好在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刘弗陵的小跟班润贵变摸索过来,看着润贵那受伤的样子刘弗陵缩了缩头满脸的尴尬之色。
反观另一边的刘据缺没有任何表情,他依旧板着脸不动声色的安排好润贵的住所,毫无顾忌的润贵就和刘弗陵杠上了,最后还是无多少实战经验的刘弗陵匆匆败下阵来,逗败的刘弗陵甚是颓废的赌气强势的令润贵打包行李一起回宫。
夕阳之下看着刘弗陵那般落寞的神情穆慈还是有些不忍,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刘据按耐住。“就让他走吧,国不能一日无君,他呆在这里已经够久的了再不回去就说不过去了。”
刘据又突地转过头冲穆慈挤眉弄眼地道,“他再不走要是真‘一不小心’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我可没有好借口回绝他,难不成爱妃还想继续回去住那一亩三分田般的囚笼嘛?”
“你就打着这等注意呀,真是的我真替六弟有你这种哥哥感到悲哀。”经刘据的提点慢半拍的穆慈还是明白了他的用心良苦,感动之余她还是为刘弗陵的苦命感到愤愤不已,可又不愿刘据再回到京城所以她也就无力的吐槽着刘据的阴险。
夫妻间最幸福的事就是能够相互扶持,平日里吵吵闹闹和和睦睦又不失亲情与爱情,穆慈前世里经受了父母离婚男友劈腿闺蜜背叛的惨事,这让她对亲情爱情看的尤为重要。穿越到大汉朝,她有着爱她宠她的父兄,有着青梅竹马的爱人陪伴终老,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前世最想要却又没能得到的,如今能够有此等令人羡艳之事是她最不敢想的。
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可在她身上并没有出现过这等状况,尤其是在他们踉踉跄跄地离开皇城没有任何物资人脉能够利用的时候,两人还是能够相亲相爱没有任何矛盾。相扶相持了数十年,早已成耄耋老人的两人看着满院乱串的孙辈们笑的和花儿一般,脸上的褶皱掩饰不了岁月的雕琢,放弃了王位的刘据一直心情大好,只是未曾将自己心心念念了大半辈子的母妃找到是他一直难以忘怀的伤痛,茂陵中的皇后墓中只有卫皇后常穿的那身暗红礼服,卫皇后的遗体在哪,她到底有没有在那场灾祸中丧生一直是人们饭后的谈资。
刘弗陵执掌大汉以来除了铲除了陈后一党外,并无其他能够拿的出手的政绩,不过好在大汉在他兢兢业业的治理之下一直朝着国富民强的方向走着,膝下无子的他将大哥也就是汉景帝刘据的长子刘默生立为储君,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