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毕竟斯人已逝,当年的事又何曾是主上的错呢?如果不是因为主上的足智多谋,大汉也不一定是现下这般模样。”白?F在这宫中蹉跎多年早已将宫中的事情琢磨的很是透彻,“依奴才看来,当年如若不是江都尉逼得太过,主上也不会逼宫,也不会误将钩戈夫人处死。”
“白?F呀,那小子给你了多少好处值得你这般处处为他说情。”武帝听白?F那般维护刘据,睁开眼看向白?F半是无奈半是开玩笑的道。
“这老奴实在是冤枉呀,老奴一心为主岂能生二心,老奴只不过是可怜帝上罢了。”白?F苦着脸甚是无辜地哭诉道,面对武帝的调侃哪怕他心里明白武帝这是在开玩笑也不得不佯装苦闷讨好武帝的欢心。
看着白?F那夸张的样子武帝心情瞬间变得心花怒放,眉眼之间笑开了,他和白?F打趣道,“好啦,你也别这样故作矫情了,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是怎样的人呢。依你现在这副满是褶皱的脸哭冤可是太难看了。”
“主上你老这样调侃奴才,弄得奴才都无颜面对主上了。”武帝的直言相戳反倒是弄得白?F羞涩不已,他恬然地回应着武帝。
刘据回宫之后气上心来,愤愤不平的他更是加大了力度全城搜索,就算挖地三尺也势要将刘弗陵找出来。气大的他独自坐在殿中生着闷气,穆慈站在窗外看着刘据那般样子无力地摇摇头叹声气,也不进去安慰反倒是带着下人往来时的路走去。
菲钰不明所以地紧跟着穆慈,及至御花园时菲钰才开口询问着穆慈刚刚困惑在她心中的疑问,“主子,咱们刚才怎么不进去呀?”
穆慈侧头微笑地看着菲钰,“帝上心绪不佳,咱们进去反倒是给他增加烦恼。他现在已然这般累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
菲钰有些委屈地举着手中的食盒置于穆慈的面前,“那主子你辛辛苦苦地做这么些好东西不给帝上拿去,岂不是枉费了主子你的一片心意。”
穆慈忽地笑着,她用手点点菲钰高耸的鼻梁,“你呀你,全是一副坏心肠。按理说我平日里也没亏待过你呀,看你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行啦,我这做主子的就大方一回把这所有的吃食都赏给你吧。”
菲钰更加委屈地大声道,“奴才才没有这个意思呢,奴才只是心疼主子用了半天的时间做的吃食帝上尝都没有尝过就这么孤零零地拎了回来,真的是很可惜嘛。”
“好了啦,我都没觉得可惜你还有什么说的。看来你是不想吃了,不想吃了也行,一会我就把它送给菲尘吧,要是给菲尘的话我可不保证你有机会吃的上我亲自做的美食哟。”穆慈背着手往前走了几步,忽地转身突然靠近菲钰挤眉弄眼地和菲钰说着话。
菲钰一愣神反应过来之后直跳脚,“主子你太坏了。”
穆慈看着菲钰的反应掩嘴不断的大笑,“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不要的呀。”
菲钰紧紧抱着手中的食盒侧身嘟着嘴,“哼,我可没说我不要来着,现在吃食在我这里我才不给她呢。”
“这才对嘛,你看你还不好意思呢。”穆慈调笑似的看着菲钰。
菲钰红着脸看着穆慈半响不说话,过了一会才不好意思的嘟囔着,“我就知道主子是这样,老拿奴才开涮,真真可恶。”
就在众将士大幅度地寻找刘弗陵的下落的时候,刘弗陵竟然就以那样一种奇特的姿态出现在人们的面前。待到刘据等人听到消息来到刘弗陵面前时才发现刘弗陵居然一个人默默地站立在未央宫前,凝神望向殿门好似不曾见过未央宫一般沉思着,时不时地皱着眉头。
刘据因见着多日未见的弟弟甚是激动却不曾怀疑过刘弗陵这一反常的举动,依旧甚是欢心地拉起刘弗陵的胳膊打量了起来。刘弗陵却因为刘据的这一番动作不自在的皱起了眉头,他这细微的变化让立于一旁目视着这一切的穆慈心里落了一个膈应,她有个感觉好似六弟不同于往日那般,但她又说不清到底是哪里让她觉得有问题。
刘弗陵的回归让刘据庆幸不已,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