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给你们吃……只给你们吃!”阮念棠声调骤然上升,眼泪从眼角挤了下来。
“我们都吃不饱,还想给谁吃?”陶煦别别扭扭地说,说完又心虚地转移话题:“好了我渴死了,先给我吃一颗。”
“嗯……弟弟先吃!”阮念棠脸色红润起来,双腿屈膝分开。
“都说了别叫弟弟!”陶煦状似不满地哼了一声,蹲在他身前对着花穴吮吸起来。
花蒂和花唇都很热,可舔到花径时又觉得格外的凉,陶煦立马来了兴致,舌头不由自主地插了进去,花径里头竟是另外一个天地,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寒气。
“啊~烫、好烫!”阮念棠花穴里塞了四个冰冻葡萄,早就被冰得失去了知觉,此刻骤然被一条温热的舌头侵入,两相对比之下竟觉得格外的烫,小穴剧烈地绞紧。
“嘶”陶煦猛地收回了舌头,“这么紧,是想把我舌头夹断吗?”
“对不起!”阮念棠内疚地看着他,眼角还有泪痕,“我也不想的……”
陶煦的脸莫名一热,撇撇嘴没说话,重新埋头吃穴,舌头伸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阮念棠在有意识地放松穴口,故而他的舌头得以长驱直入,舔到了最外面的葡萄。
陶煦舔了两下,没能把那颗葡萄卷出来,反而顶到里面去了,只好请求支援:“你配合着挤一下。”
“好……”阮念棠尽管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但还是尽力配合他催动花穴,把那颗葡萄慢慢地推出来。
“好甜。”陶煦脸颊鼓了一块,含着葡萄也不嚼,活像只存粮的松鼠。
“这是昨天刚送过来的夏黑葡萄,当然甜。”苏文琛昨天一见那葡萄就想到了这么一出,于是提前把葡萄放冷冻层冻了一个晚上,让阮念棠睡醒后在小穴里塞上葡萄过来投喂他们。
“我说的不是葡萄,是他的骚水。”陶煦坏笑着说。
“……”
苏文琛想,他们这群人真没什么正经人,一个比一个浪。
之后肖言春和秦岸也相继吃了葡萄,肖言春花样多,每次都在葡萄将要掉出来的时候又把它顶回去,反复数次才满足地吃下肚。
秦岸则另辟蹊径,并不一味吮吸葡萄,而是简单粗暴地舌奸花穴,舌头快速地抽动带起一片水花,让阮念棠尖叫着把葡萄喷了出来。
“我给你们准备的,却让我最后一个吃?”苏文琛扶着眼镜,挨个瞪了他们一眼。
“昨晚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陶煦就忍不住生气,看得见吃不着太痛苦了好么!
“算了,反正昨晚也爽到了。”肖言春难得当起了和事佬,把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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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棠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秦岸正要走过去,突然注意到座位上的人影,“你怎么在这?”
慕泠被抓包也不心虚,“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里不是休息区吗?”
秦岸沉默地走到一边,紧紧皱起了眉头。
“慕泠?”阮念棠从潮吹的茫然中回过神,有些费力地拿来一个装满了葡萄的盒子,鼓起勇气递到慕泠面前,“这是给你的。”
趁他说话之前又慌张地开口:“放心,绝对是干净的!我没有碰过!”
慕泠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接下那盒葡萄,“……谢谢。”
冰葡萄真的很好洽!我最喜欢稍微化一点之后冰沙一样的口感!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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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阮念棠还没来得及纠结,肖言春就发话了:“今天不用选了,我和队长一起。”
苏文琛一愣,不赞同地说:“阮阮现在能受得了?”
其他人还没回答,阮念棠就红着脸说:“……可以试试……”手还不住地在桌布划拉。
苏文琛想说不行,但顾及到阮念棠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三个人也行吧?”陶煦这两天心痒难耐,快要忍不住了。
“你说呢?”秦岸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