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谈盛的双腿发软，膝盖不停地打颤，但他还是拖着身体往门口颤颤巍巍的走去，在地板上留下几道透明的痕迹。他的呼吸又急又乱，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和硕靠在沙发上

车成济站在窗边抽烟，烟雾缭绕间，他的眼神漠然地扫过闻谈盛颤抖的背影。

闻谈盛终于跑到门口，手指哆嗦着去够门把手。他的指尖刚碰到金属的冰凉，身后就传来脚步声。和硕一把揪住他的后领，像拎一只不听话的猫一样把他拽了回来。闻谈盛拼命挣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哭叫，可他的反抗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