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他们二人离开,他呆呆的问竹夜和金毛:“他们要去哪儿?”
竹夜翻白眼:“白痴。”
揣着两个崭新的红本本从民政局出来,于淼和夏咏歌哪儿都没去,径直回到他们的小屋。
大四上半学期,夏咏歌就在外面准备好了房子,经过朱母朱父的同意,两个人搬出来住进他们的小屋。
刚进门,他迫不及待的把她摁在门上,像重复了千百回那样,低头吻住她。
只是这一次比以往都要危险,想要把她吞噬了似的。
不断蚕食,他却怎么都不觉得够,他突然将她抱起。
脚下腾空,她下意识攀住他,被迫自上吻他,就好像,是由她主动开始。
白色的衬衣相继丢了一路,在木地板上纠缠出一条歪歪扭扭的小道。
夏咏歌把她放到洗手台上,顺手关上门,他站过去重新拥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准备好了?今天我可不会那么轻易都让你躲过去。”
于淼没说话,拉住他的衣领,熟稔的迎过去。
花洒挂在头顶,温热的水不断倾泻而下,
冰凉的瓷砖被后背温热,好不容易积起来到薄雾被摸走,重新显露出黑色的底纹。
水珠顺着夏咏歌的发丝,低落到她肩上。
他黑漆漆的眼睛像是着了火,又像是要把人吞没的寒潭。
陌生的人站在幽静的山道外,穿过茂密的森林,小心翼翼的往细窄的小道探出步伐。
从未有人探寻过的山路,忽然迎来了客人,山道两侧被惊动,震下碎石。
黑漆漆的眼睛一直观察着她,他顿住,小声道:“别紧张……淼淼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