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光，他极其不友善地盯着顾教授，藏在桌下的手按到竹笛上，随时可以出手攻过去。

坐在他旁边的小辫子，不知何时头发在慢慢向腰间变长，他的表情也变得冷漠起来。

半响，顾教授看着没有明显趴下去的几个人，勾了勾嘴角，淡笑道：“不亏是新生中的Z班，各位同学的实力的确很强。”

他收起威压，双手怀揣在宽大的袖口里，看起来和路边下象棋的小老头无。

“这次要求同学们在节目组做讲解并不是学校规定，而是上头的指使。”

他指了指天花板，又道：“昨天的事情闹得太大，网上沸沸扬扬，只是删除相关讨论或者禁止人们讨论已经无法把事态控制下来。不得已，上头要求我们借着《灵媒带你去探秘》节目组给民众科普，让玄门在他们眼中成为一门科学，不再是神神叨叨，充满迷/信的意味。”

卢玉阳冷笑：“小家伙的老师，你们在说笑吗？你觉得应该怎么跟民众解释我的存在？”

古教授看过来，看着明显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卢玉阳，摸了摸挂在腰间的布偶。

当初给卢玉阳做测试的时候，他的布偶进入幻境，被卢玉阳身上那股邪气吓得根本不敢对他下手，只能任由他箍住，让他轻松过关。

一体双魂的确少见，更何况还是不争不抢和睦相处的一体双魂。

古教授说：“这还不简单？医学界不是给你造了个名词让你用吗？对外解释你是双重人格，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另外一个副人格会出来降妖伏魔，民众会相信的。”

于淼听到这，冷笑三声：“不论是谁出的这个规矩，但内容不都是让我们把自己的本领在节目中无偿教学？对不起老师，这节目谁爱录谁录，我不参与。如果学校觉得我的要求过分，学校可以把我开除。”

说完于淼站起身来，收起她的东西，往教室外面走。

“唉，于淼同学，你等等，你听我们把话说完。”苗老师忙叫住她，又对古教授说，“教授您别藏着掖着，把学校的意思完整传达吧。”

古教授抄着手，又说：“学校也知道上面的要求很过分，所以学校想告诉你们，在节目中如何解释你们自己看着办，但是你们必须在节目中给人们传达如何避免被假道士假和尚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