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饲虎,偷偷躲在后面找机会开溜。”
但是说话间,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小辫子全神贯注地盯着路口,握在平底锅把上的手不自觉紧了紧。他屏住呼吸,慢慢举起平底锅,一副准备好要击球的姿势
“快!我刚刚在上面看到他们的身影了,他们就躲藏在底下。”
“外乡人就是外乡人,以为这下面会有出路?下面就是个死胡同,不然也不会被我们当成抛尸的地方。”
“少说废话,待会找到那几个外乡人,男就地杀了丢这里,女的扛回去。”
“这回轮到哪家分人?”
“管他哪家分,在下面先办了她,哥几个轮流来,正好消磨她的力气,省得扛回去的时候她挣扎。”
“还是牛二说的有道理,就这么办。”
污言污语传到小辫子耳朵,本来他战战兢兢的心瞬间被怒火包围。
这些人居然想把他杀了抛尸荒野,是个人都不能忍受这种气!
他本害怕得颤抖的双手突然涌出力量,今天不是丰村人死,就是丰村人亡!
当牛二几个刚在拐弯处冒头,小辫子用力地将平底锅挥过去,大叫道:“光赐予我力量,去死吧畜生!”
铁锅与头撞击出二重奏,声音清脆悦耳,伴着虫鸣鸟叫,刺激得小辫子越来越上头。
他疯狂左右挥动手中的铁锅,“噹噹噹”敲头的声音在狭窄的小道中间来回荡漾。
十分有节奏的律动让他幻以为自己正身处在某个舞台上,听着节拍欢快的音乐,扭/动身躯、快乐舞蹈。
他像是有花不完的力气,拼命挥动手中的平底锅,来一个拍一个,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卢玉阳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我都快对他另眼相待。”于淼看到他打得激动,在后面点评着。
竹夜拉了拉帽沿,轻声说:“不知道他哪根筋又抽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除开最先冒头的那几个人被小辫子打得猝不及防、满头是血倒在地上,后面的人逐渐起了提防的心思,也越来越难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