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接通的时间里,他对郁南严肃的说:“我就请一天假,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明天给我解开,不然咱俩真的不用再谈。”
他的眼神坚定有力,没有任何闪躲,尽管身处被动,却和明明占据优势却气势全无、摇摇欲坠的郁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像对方才是那个被锁住的人。
“……”
电话打完了。
郁南的心依旧高悬。
男人的状态很平稳,可他却愈发感到压力,像是在走钢索,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带来恐惧。
他把水倒了,关了灯,躺到男人臂弯里。
“我下面的东西还没拔出来呢。” 纪春霖说。
“不拔可以吗?” 郁南心虚的请求,声音发颤,“我想让哥哥身体里有我的东西。”
“……”
男人从鼻子里喷出口气,默许了。
他闭上眼睛,像只被扯着四肢绑在解剖台上的青蛙。压在他胸口上的重量很轻,没压实郁南在小心翼翼的观察他。又过了一会,乳头被轻轻的叼住了,微弱的吮吸从上面传来。
他动了动胳膊,对方瞬间定住,偷坚果的小动物似的,等了好半天看他没再动作,才继续战战兢兢的吃奶头。
第二天纪春霖难得睡了个懒觉,醒来时都快中午了。
不得不说,对于社畜来说,无故旷工还真有点爽。
一睁眼,沐浴在阳光下、散发着圣洁光芒的小仙男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神直勾勾的。
纪春霖心里咯噔一下,“……你瞅啥?”
问完就后悔了,他很怕对方会回一句‘瞅你咋地’。
幸好郁南不是东北人,接不上这句。只听他幽幽的开口:“我还是不想放哥哥走。”
“……” 纪春霖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
郁南趴在他身上,痴痴的笑:“这样很好,哥哥很乖,不会拒绝我,我会把哥哥照顾的很好。我要当哥哥永远的宝。”
很好,经过一晚上的思考这浑小子已经彻底走上不归路了。纪春霖微笑,心中万马奔腾。
“……宝,你可真刑啊。”
郁南当他是在夸自己,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他亲亲热热的趴到男人身上,捧着他的脸,觉得他一个黏糊糊的深吻。然后向下爬,将堵住他两个穴的情趣玩具拔出来。
被精液泡了一晚上的穴肉红润淫靡,散发出浓郁的骚香,被手指抠了两下就敏感的收缩起来。
漂亮的男人呼吸变得急促,兴奋的抚摸着那不停流出肮脏白浊的艳红的淫肉,一想到自己在对方的子宫里、肠道里待了整晚,就满足的不行。
“哥哥……哥哥……” 他虔诚的将吻落在男人小腹上,下面就是子宫,自己并不是被它孕育的,但是他却在这里得到了重生。
他像个狂热的信徒一样开始胡言乱语的诉说起自己的崇拜。
坚硬的阴茎如利刃,再一次贯穿了湿热柔软的阴道,里面还有未流完的精水,这让他更加愉悦。果然,把哥哥关起来是对的,他可以一直射精,让这里永远都可以被他的东西灌满……
他的心有一点疼,哥哥会恨自己吗?但是他没办法……他真的没有办法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郁南扭曲着脸,像只疯狗一样抱着男人的腰不管不顾的肏干起来。
“……”
纪春霖脑袋哐哐撞床头,撞得他人都麻了。
这孩子没救了。
建议活埋。
他甚至已经开始思考等自己挣脱了束缚,是打断他一条腿,还是两条腿这个问题了。
总之不能轻饶了他。
纪春霖一口牙差点咬碎了。
郁南的好事没持续多久,楼下突然传来了呼唤声:“南哥!东西准备好了,快下来干活啊!”
郁南吓了一跳,鸡巴一抽,射在了纪春霖逼里。
纪春霖也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