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勃起的大白肠就又将那空虚骚痒的肠道填满了。他被抓着胳膊翻过来,双腿折叠压在身体两侧。清清冷冷却又带着红晕的小仙男贴上来,在他嘴边儿亲了亲,一双眼含着水汪汪的情,像是块儿被融化的寒冰。
纪春霖被最美得一晃神儿,对方那该死的烧火棍就直接顶在了他的脆弱的结肠口。酸涩酥麻。弄得他小腹一抽,整张脸瞬间扭曲。他就像一只威武强壮的野兽,被不如自己勇猛的雄兽按在身下强迫承欢,结实的肌肉紧绷着,轮廓流畅富有力量感,可下面被肏得哆哆嗦嗦凄惨无比的红肿小花却让他的雄浑中多了一丝诱人的脆弱。
对方想把自己操服。
纪春霖呜咽着仰起脖子。
郁南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隐忍的样子,心里那块没什么生机的荒芜之地,突然下起了一阵春意盎然的甘霖。
卑劣的是他,清高的也是他。
他总是在各种情绪和状态中无缝切换,连他都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己,唯一确定的是自己并不是一个感情充沛的人,甚至正是因为缺少情绪,才在这个人面前展现的那样多变。
郁南内心最深处关着一个小孩子,那是小时候的他,在黑漆漆冷冰冰的笼子里关了二十多年,小孩打不开锁,而他也没有钥匙。他不敢接近那块,哪怕那本属于他自己。伪装会让他感到一丝安全,但是这种安全在男人出现后变得如纸般一戳就破。
这个人是那样的踏实温暖,健壮勇敢,在他身边时他不再害怕。他像是变回了那个在母亲子宫里被羊水包裹着的胚胎,随心所欲,不用去思考,不用去掩饰,因为子宫会毫无条件的包容他的恶……
郁南笑了。
一个纪春霖从未见过的笑容,天真烂漫,却又伤痕累累。
纪春霖怔怔的看着,脑中一片空白,一股比性交更盛的快感窜过他的四肢百骸,激得他小腹一紧,贴在上面的阴茎抽搐着射了出来他被郁南的笑送上了高潮。
“呃啊”
随着射精被肏干着的肠道也突然绞得死紧,郁南的笑容破碎,变的震惊又慌张,姣好的眉毛紧拧着,闷哼着也跟着泄了出来。
湿热的肠道再一次被填满。
距离他上一次射精还不到五分钟。
清冷的眼角一下就红透了。
两人喘着粗气,沉默又凶狠的瞪着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