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学日,文质彬彬的男子高中生池鹤书在学校门口被一位穿着病号服、脑袋上打着绷带的不明人士抢劫了。
据悉,不明人士突然从豪车上冲下来,撞翻了池姓高三学生,并将他手中提着的装着自制小饼干的纸袋抢走了。
池鹤书懵逼的坐在地上,看着那人歪歪扭扭、东倒西歪的跑远,蓝色的病号服迎风招展,透着股虚弱的倔强。
他将这事与纪春霖说了,并歉意的表示今天没有小饼干。纪春霖沉默半晌,问那人伤得很严重吗?
池鹤书:?
一上午的课纪春霖都没怎么听进去,满脑子都是那个倒在公厕水泥地上的身影。
他昨天被气坏了,脑子一热扬起滑板,然后那人就晕过去了。
他十分后怕,在外面躲了十分钟放不下心,怕人死里面,又悄悄摸了回去。西装变态已经不见了。他松了口气,自欺欺人的想着自己也算报复回来了,回到家却一晚上没睡着。
被那人用舌头细细抚慰过的逼穴很痒,就算洗过了澡,但一想到那漂亮的脸埋在自己胯下时火热的刺激感,黏腻的水还就会源源不断的流出来。他烦躁的翻了个身,把大号比格犬玩偶夹在腿间,隐晦的摩擦。
黑色的皮肤泛出些不明显的红,空调开的很低,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
好容易熬到了天亮,顶着熊猫眼来到学校,一进教室就听到好友的抱怨。
好烦。烦死了。死变态竟然还活着。
他抢池鹤书的小饼干干嘛?如果是回来找自己要赔偿的,他一定会狠狠地踢爆他的蛋!
他烦躁的划拉手机,越划越生气……竟然连骚扰短信都没有?
不是说花了大价钱才买到他的微信号吗?
别是被自己一滑板拍失忆了吧?
妈的,他最好是失忆了!
“……”
不良少年‘哐’一下把脑门在磕在课桌上,发出响亮的声音,一听就是颗好瓜。
“纪春霖!” 数学老师推推眼镜,指向门外。
黄毛寸头木着脸站起来,轻车熟路的去门口罚站。
他靠在墙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发呆。
一辆加长版的黑色豪车缓缓驶来,停在校门口的大树下。
纪春霖一个激灵直起身,转身就往楼下跑。
车门被大力拉开,坐在后座上的人惊讶的看着钻进来的黄毛少年。
“……宝宝?”
灰色的眸子水灵灵的,看上去有种不符合身份的清澈明朗。
他还穿着病号服,头上的绷带引人注目,老大一人虚弱的靠在后座里。
还挺惹人怜爱的……纪春霖冷哼。
“……怎么没给你头发全剃了?”
漂亮男人笑得温柔:“光头不好看,宝宝不喜欢。”
“谁是你宝宝!” 不良少年气结,一巴掌拍在摸到自己脸上的咸猪手,有点结巴的骂:“少动手动脚。”
变态臭不要脸,整个人贴过来紧紧挨着他,“昨天是我不好,宝宝原谅我好不好?”
“……滚。”
“好不好嘛?宝宝,不要生气了嘛,我的脑袋真的很疼。亲亲我好吗?被你亲亲就不疼了……”
淦!死变态好会撒娇。
“行吧……这一次就饶了你,你要是再敢……唔!”
纪春霖话还没说完,铺天盖地的亲吻就落在了嘴上。
前后车座间的密闭隔板将暧昧的水声牢牢锁住。
黄毛少年强硬的表情并没有维持太久被压在车门上,张着嘴被亲的面红耳赤。脑袋开花的男人还很虚,没有什么劲儿,只是用体重压塌着对方,想要推开也不是很难,但是到最后他还是贴在少年人的身上,没挪地儿。
肥大的校服裤子被扒掉,粉白的粗大肉棒贴在了小肥鲍的缝里,热情的滑动着。骚豆子颤颤巍巍,逼水流得到处都是。
纪春霖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