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嫂:“逼?”
“言可杀人,周嫂可知现在外面的话有多难听?”实际上,徐金福也与许多人谈起过,其中不乏嘲讽,甚至一些恶毒的言语。他没有上过几天学,这些年被闺女管的大老粗气少了很多,但这更多是在闺女面前。在外人眼中,他依然是凭着好运气偶然成功的大老粗暴发户一枚。当然,与他相交的,大多数也是这类人。可他更清楚,那些所谓出身名门的人,恶毒起来更是比他们这些人百倍、千倍。
徐小帽回到房间,气愤的捶了一通枕头后,她才记起之前准备的许多煽情话语,由于突发状况,她都没有说。
尤其最重要的那句。于是她像小时候每次生气关在房间里一样,写了一张小纸条从门底塞出去。
上书:老爸,我是自愿的。
她想她被欺负这件事才是徐爸这些天最在乎的。
所以她首先要表明她不是被害人的角色。
两厢情愿,和被强那啥,区别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而且严格说来那晚也是她先扑上去的。唔,虽然当时身体不受她控制。但事实就是事实。
其实她最在乎的不是被那啥啥,毕竟对这件事她早有心里准备。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被控制的那种感觉。
仿佛被另一个人占据了身体,那种感觉,她永远不想再体会。
这点是她最在乎,最不能接受的地方,给她一种随时会被消失,随时会被取代的感觉。若这是系统的警告,她想它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