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软倒。
贺津托住了他,手指捉着他的膝窝抬起来,驾到了自己肩上,另一只也是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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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的失重迫使白秋不得不搂紧了贺津的脖子,视线里还能看到自己翘起来的两条腿,被颠的一晃一晃,都踢到了卫生间的天花板。
屁股被粗糙的掌心用力揉捏着,又酸又疼,还有点麻。
白秋恼羞成怒,在激烈的抽插间也不忘压着嗓子,哆哆嗦嗦的哭着骂他。
“混蛋!贺津你、你他妈有病啊!”
贺津埋头吻着他的脖颈,很用力的吸着他的颈肉,轻而易举就留下了自己的印记,森森的牙齿几乎都要咬破白秋脆弱的脖颈,将他甜美温热的血舔干净。
下面的失守让白秋没空留意到贺津极度躁动的气息,他又惊又怕,气的发抖,又委屈的不得了,没一会儿就被干软了。
屁股跟烂熟的水蜜桃噗嗤噗嗤漏着汁液,声音也漏气般软巴巴的,带着软弱的哭腔。
“老公,老公轻点...求、求你了..唔、老公...”
他没听见贺津回答,动作也压根没慢,甚至愈加亢奋的把他干的屁股漏风,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
其实白秋挺喜欢在公众场合偷偷摸摸的做爱,别样的尝试总会带来极致的刺激,以前他也和前男友们试过,可从没像这样。
贺津这个王八蛋简直就跟尾随的痴汉疯狂的奸淫他,根本就不在乎其他人,反倒是白秋十分害怕被人发现,只好咬着嘴唇尽力忍住。
快射出来的时候白秋又紧张了起来,他们一会儿还要回去,下了火车还要坐公交去酒店,路上不知道要遇见多少人。
他不可能夹着一屁股精液,走一路就漏一路的水,这也太丢人了。
他真怕了,惊惧的哀求贺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