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还火辣辣的疼,清醒后的羞耻和怨怒又开始翻涌,只不过他没力气再骂了,窝在贺津的怀里蔫蔫的喝着粥。

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现在就是贺津的一个玩具,敢怒不敢言,还能乖乖撅着屁股给人干。

实在是太他妈倒霉了,简直就像是过去的快活事全都由贺津一个人报复了回来,白秋简直有苦难言。

贺津见他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只当他是太累,一边亲昵的摩挲着他的侧脸,一边低声说。

“我这几天比较忙,可能不能及时回来,你记得早点睡。”

听到一半,白秋的眼眸就亮了起来,怕被贺津发现自己太高兴,还故意压低了声音弱弱的回答。

“我知道了。”

喝完了粥,贺津又剥下了他的裤子摸到股缝,白秋吓的都立刻带了哭腔,却也不敢并拢。

“没好!还没好呢...老公,过几天再做行吗?”

昨天贺津干的太狠,白秋的穴口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疼的直打哆嗦,尽管涂了药,但他现在也不敢乱动,更别说是吃东西了。

贺津见他的眼泪直打转,又怕又委屈的看着自己,眸色暗了暗。

他伸出手,白秋就自觉的爬到了他怀里,两条手臂揽着脖子,白皙的脸颊讨好的蹭着他的脸,软下来的哀求声还带着点委屈。

“老公,我用嘴给你含着行吗?昨晚老公干的太厉害,屁股还好痛啊。”

白秋很会见风使舵,如何恰到好处的服软也是他手到擒来的本领。

果然贺津的脸色缓和了些,吻了他一下才低声说。

“今天没想做,只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不放心你。”

他单手把白秋抱起来,径直走到一侧柜子面前,弯身将抽屉里的盒子拿了出来。

那是他在白秋睡觉的时候塞进去的,这个房间所有的抽屉里,现在全都塞满了他们没玩过的道具。

腻了。

白秋的分手理由如同一个魔咒困住了贺津,令他暴躁不安,只能用这样笨拙的办法来挽回白秋的心。

白秋茫然的接过来盒子,被放到床上后才打开。

尺寸不同的假阴茎排列着,根根都做的极其逼真,盘在上面的青筋好似喷薄欲发,长度更是惊人,有深色的,也有近乎真实的肉色。

自从成年后,白秋几乎从来都没有过单身的空闲时间,也基本用不到假道具这种东西。

在他僵住的时候,贺津扣着他的手在盒子里挑挑选选,最后选了根中号的黑色。

“这都是仿照我的形状做的,尺寸不同,应该够了。”

白秋听不出贺津口中的“够了”是什么意思,他的掌心发烫,想立刻把手里的假阴茎扔掉,可贺津牢牢扣着他的指节,逼他把温热的假阴茎握住了,白皙的手背被衬得宛如美玉。

白秋又想哭了。

“我,我能不能不要这个...”

“不行。”

贺津的态度很坚决,于是白秋在自己塞和被他塞之间,选了前者。

他跪趴在床上,一只手掰开还没消去红痕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假阴茎,战战兢兢的努力往穴口里挤。

自己对自己总是格外心软,稍微碰到一点被干肿的肠肉他就哆嗦一下,半天了也还没塞进去一半,屁股上的小红痣晃来晃去,晃得贺津目眩神迷。

他实在忍不住了,覆在白秋的手上,施力将剩下的一截缓慢而坚定的塞了进去,同时按着白秋的腰,没在他的挣扎下心软半分。

红嫩的穴口终于把深色的假阴茎吞进去了,翕张的小洞间能窥到一点黑色的尾部,白秋感到酸胀得不行,好像果真是贺津的阴茎插在里面,随时都有可能会干破他的肚子。

他摸着自己的腹部,被臆想吓的害怕的不行,蹬着腿哭着。

“贺津...呜呜老公...”

贺津搂住他,嘴唇摩挲着他的面颊,耐心的回答说。

“乖,老公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