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不少动乱。”
“如今我算是知道了,没了剑尊,不仅那把沧澜神剑无人问津,就连沧澜山什么也不是了。真不知那剑尊若在天有灵,会作何感想。”
谢情沉默片刻,摇头道:“沧澜山弟子,绝不会像你所说那般不堪。”
“诶,你这人怎么还帮那些修士说话?”酒肆老板瞪圆了眼,“我瞧你是个病秧子才可怜你给你一盏茶喝,你怎么还分不清好坏呢?”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并非你说了算,”谢情放下茶盏,淡声道,“世间没有完美无瑕的东西,沧澜山庇佑枫溪何止千年,就因如今有所疏忽,就要在真相不明之前被人诟病
颠倒黑白,搬弄是非,以沧澜山名誉赚一杯酒钱,阁下也非坦坦荡荡,又有何脸面讥讽旁人?”
险些就要与酒肆老板同仇敌忾的蓝月听见谢情这番话,瞬间回过神来,不由目瞪口呆。
“我好心请你喝茶,你还给我蹬鼻子上脸?!”酒肆老板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猛然摔碎茶壶,隐藏在酒肆里的七八个壮汉陆陆续续走出来,将谢情与蓝月包围住。
“道长……他们这,这是要干什么?”蓝月紧紧攥住谢情的衣袖,扫过周围的壮汉,却发觉这些人没有修为,只是凡人。
“不过是趁枫溪镇出了个咬人的怪物,于其中浑水摸鱼之人,”谢情垂眸,仍旧淡然坐于桌边,素白指尖把玩那茶盏的盏盖,讥诮扯唇,“反正杀人越货也能推到那素未谋面的怪物上,人之常情罢了。”
“嘴巴倒是厉害得很,”酒肆老板狞笑,揉了揉手腕走过来,“就是不知道待会你受不受得了。”
“给我上!”酒肆老板打量着谢情这身鲛绡制成的白衣,目露贪婪。
一块不过方寸的鲛绡手帕,那些修士便能出到百万灵石的高价,这一身衣裳,足够他与兄弟们逍遥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