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致:?

“你烦,你昨天都给我弄疼了。”男人卷起被子翻了个身,将自己裹成一只茧蛹,背对着身后一脸懵逼的人,声音闷闷道:“我头疼,腰疼,腚疼,鸡巴最疼……呜呜,都怪你!”

谢宁致震惊极了,钉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手脚并用的攀着对方的身体,往被子里探头。

“……安德烈你怎么了?”

贺纯蛄蛹几下,故作别扭,“你别扒拉我。”

声音拐了好几个调。

和谢宁致生闷气的时候一模一样。

可惜谢宁致本人并没有意识到对方在模仿他,被躲开后又锲而不舍的凑上来,他迈开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强硬的把那颗帅气的脑袋从被子卷里挖了出来。

贺纯瞪着眼:“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凶我!”

谢宁致惊悚辩白:“我没有凶你呀!”

“你就有!呜呜……”

谢宁致冷汗都出来了,他手忙脚乱的想按住对方,两只手从左右侧同时‘啪’一下拍在贺纯那张棱角深邃的男模脸上,严肃低吼:“你冷静一点啊!”

“……”

贺纯被震得脑瓜子嗡嗡的。他一个翻身,将骑在自己腰上的人掀掉,搂着压在身下,先亲了两口,然后才爽朗的大笑出声,“我超冷静的啊!”

谢宁致完完全全的被整蒙圈了,他连“嗯?”了好几声,犹豫的问:“安德烈,你不疼了吗?”

“你要问那就还有点。”贺纯脸不红心不跳,扯着谢宁致纤细的手腕按在自己腰侧,“你帮我看看?”

谢宁致坐起来,柔顺的长发垂在后背上,隐约间还能在那白腻的肌肤上看见昨夜欢愉留下的痕迹。贺纯的睡袍已经在刚才的滚动中扯散了,小腹上排列着一块块的坚硬饱满的腹肌,两条深刻的人鱼线蔓延到下腹,中间一坨半勃起的性器分量十足,沉甸甸的十分醒目,让人不小心瞟到便会脸红心跳。

谢宁致的手一贴上贺纯的腹肌就再也拿不开了,他‘哇’的一声发出惊叹,也是混熟了,意识到‘安德烈的就是自己的’,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害羞,诚恳赞美道:“好漂亮呀,安德烈可真是个性感火辣的男人呢。”

贺纯敞着肚皮被小色鬼轻薄,提醒道:“你不是帮我看腰么?”

谢宁致头也不抬:“看了,十分好看的。”

贺纯:“……”

等他终于摸够了,走廊里也传来了走路和说话的声音,看来其他几个人也起了。

“谢静静,我累了,你帮我穿衣服。”高大的男人瘫在床上不动弹,像个熊孩子似的耍赖。

可能是腹肌的魅力,谢宁致答应的很爽快:“好啊,安德烈也经常帮我穿衣服嘛,因为我总是起不来床。”说着他跨过对方下床,可腿刚抬到一半,臀缝间被拉扯的酸爽又让他趴了回去,被肏过了度的后穴还肿着呢,一圈嫩肉鼓着泛出胀痛。

“哎哟、好酸啊……”

谢宁致这才后知后觉应该被服务的是自己才对,但是他都答应了,只能迈着快散架的老胳膊老腿,被男人拍着屁股催促着下床找衣服。

他谢静静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自己都还光着屁股,先搬起贺纯的大长腿给人往上套内裤。

贺大老爷惬意的哼着小曲,小奴婢吭哧吭哧的累出了一头汗。

本来这笨蛋睡醒应该先发一顿脾气的,结果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搁这为他辛苦服务呢。

贺纯忍俊不禁,边享受,心里边盘算着以后要再耍些什么花招欺负这小傻子。

心情别提多美了。

天气渐暖,衣服也好穿,两个人腻腻歪歪的收拾整齐走出卧室。

抬眼就看见厅里坐着的几个人目光暧昧。

“一夜春宵啊脚哥,床差点哐当散架了吧?”摄影师贱兮兮的问。

谢宁致脸轰一下就红了。

他们卧室旁边是裴宵涵住的客房,另外三人住在客厅的另一侧,按理来说就算两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