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和青春时光阔别已久的‘老年人’听得心惊胆颤。
“她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好吧。”谢宁致突然问道,但说到一半他就闭上了嘴。
想在这个数据运行的世界里找到一个人的信息简直太容易不过了,天天对着电脑的谢宁致应该比谁都明白。
盛君尧道:“这小姑娘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也对别的up主的家人进行过攻击。据说她在的那些个同好群里面都是这样的人,今天粉粉这个,明天粉粉那个,要说真的多喜欢这个偶像,那谈不上,都是以找乐子为主,玩上头了还会集资买水军引导舆论走向什么的……说到底就是闲的没事干,不整出点风风雨雨的就不舒服。”
“真是疯狂。”褚溱听完直摇头。
“心智不成熟,家长和现有的教育体系又没有做到合适的引导,荷尔蒙还贼旺盛。你说咋整?”盛君尧做个了无可奈何的手势,然后将一个文件夹递给谢宁致,“我们已经依照条例对她进行了批评教育,这是她手写的道歉信。当然,如果你想要起诉她的话,我们这边会帮你通知她的监护人。”
谢宁致打开文件夹,一张从横格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片映入眼帘。一片洋洋洒洒、用圆珠笔书写的信,格式很工整,字体虽显得有些稚嫩,但也算得上优美,至少比谢宁致自己写得要好多了。
他的目光停在‘对不起’三个字上,实在难将对方的恶劣行为和这封信联系到一起。
他抬头看向褚溱,无所适从的问:“我应该怎么办呢?”
“你想起诉她吗?”褚溱反问,又看向盛君尧,“一般应该起诉吗?”
盛君尧:“这次很幸运的没有人受到伤害,而且小姑娘认错态度良好,一般对于未成年人我们更多的是考虑转化挽救,帮助她走上正途,同时后期也会开启相应的程序对其进行监督。”
谢宁致松了一口气,点头道:“那就这样吧,希望她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后好好做人。”
褚溱也觉得这样比较合适,毕竟他和谢宁致还有积得像山一样高工作要去处理,实在没有精力再用一个未成年人的错误来折磨自己了。
送走盛君尧后,谢宁致在午休的空当给贺纯打了个电话,把刚刚的事和对方说了下。
贺纯没多说什么,只是感叹:“要是未成年的话,的确很麻烦呢。”
“是的。”谢宁致蹲在地上用手去抠洞洞鞋上的洞,“但是给她一次改正的机会吧,如果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那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是小学生我也是要告到底的!”
贺纯笑了起来,“行,都听你的。”
“哎,谢静静。”对方突然叫他,“你要火了你知道吗?”
“什么?”谢宁致不明所以。
等他挂了电话回到工位,就看一群同事围在一起,对着张显示屏哈哈大笑。
见着他出现,笑得像朵花似的宣传组长迎上来,竖着大拇指赞美道:“谢组,真的,您就是这个!”
“?”
谢宁致一脸惊恐被拉着按在办公椅上,他定睛一看,屏幕里的自己表情更加惊恐。
原来是鬼屋的视频上传了。
“!!!”
谢宁致腿一软,从椅子上滑下去一大截,差点钻到桌洞里去。
他痛苦的看着像个疯子一样的自己,鼻歪眼斜的拉着安德烈奔跑、躲进柜子里、再双双从柜子里掉出来、进入地下室、绕柱跑、舞动、跌倒、最后还把安德烈的裤子给扯掉了……
“哈哈哈哈!”同事笑到打鸣,“我的妈啊!”
啊,原来安德烈穿的是一条灰色的平角内裤啊,那天他都没注意到呢……谢宁致木着脸,眼神呆滞,天呀,安德烈的鸡鸡真的好大,鼓鼓囊囊的一个大包,就算在昏暗的密室里也十分引人注目。
怎么也不打个码?哦,打了。哈哈,是自己戴了有色眼镜呢!
不得不说,安德烈的鸡鸡还蛮好吃的,又大又硬,Q弹爽脆,可以将他的嘴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