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吱呀
没关紧的栅栏被微风吹开个小缝。
马窖中出现了另一股陌生的呼吸。
黑影无声无息的靠近墙边熟睡的马,蓝色的眼珠在银白的月色下发出诡异的光。
静静马毫无察觉自己家里被闯入,依旧侧躺在干草堆上,在甜蜜的梦乡中遨游。
安德·烈马垂着眼,抬脚踏上干草堆。他是匹优秀的战马,可以精准的控制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但今夜他有些失控了。心爱的小母马近在咫尺,金色的毛皮发出幽幽的暗光,圆圆的小肚皮随着呼吸一鼓一鼓的,脸蛋也可爱极了,看上去软乎好捏。
他不明白,为什么完美无缺的自己会无法自控的为这只笨蛋小马发疯?对方迟钝胆小不说,长得没那么漂亮,身材也过于娇小,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大概就是那对骚浪勾马的小翘屁股了。
就这还不让他咬呢!昨天被踹的地方隐隐发着痒,一年不见,不钻到自己身下撒娇卖萌不说,竟然还敢躲着他!
真是太欠肏了!
俊美健壮的公马低下头,鼻翼微动,顺着小金马的脸颊向下嗅,最后来到对方挺翘饱满的臀部。胯下那根雄邹邹的马鞭已经伸出了头,乌黑中透着紫红的一大根,比对方的腿还要粗长。
他早就想好了,要用这根引以为傲的大马巴狠狠捅进静静马的小粉逼里,捅到最深的地方、肏进那个怀宝宝的神秘宫腔中!让静静马给自己生小马驹!
交配!
高大的黑马喷出灼热的鼻息,壮硕的肌肉高耸而起
安德·烈马现在就要交配!
静静马睡得正香呢,突然感到身上一重,紧接着尾巴根被剥开,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屁股后那个裂缝上……
他慌乱又迷糊的睁开眼,被一股熟悉的鼻息彻底唤醒。
“……安德·烈马?是你吗,安德·烈马?”
“是我,静静马。”身上的马兴奋的打着响鼻,俨然一副发起情来的样子。他的身体宽阔巨大,遮天蔽日的覆在静静马身上,将他遮了个严严实实。
“你这是在干什么呀?哎呦、哎呦,我的屁股好疼呀!”胆小的静静马害怕极了,他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对方可是上过战场的战士马呀!自己这种农民马要怎么才能打赢呢?
他的挣扎没有起到丝毫作用,身后的巨马已经准备好了交配,血液流速加快,覆盖着短毛的皮肤燃烧般散发出热度,浓郁的麝香味也从胯下的腺体中分泌而出……
安德·烈马是匹优秀的种马,他散发的气味类似于信息素,可以诱导或迫使同他交配的其他马进入发情状态,被牢牢压着心静静马不可避免的被感染了。他的挣扎变得微弱,鼻翼翕动着去闻着弥漫在空气中的雄浑味道。
“安、安德·烈马……好奇怪……我的头好晕,身体也使不上劲……我们要做什么呢……”
“做什么?”年轻的战士轻笑出声,“当然是交配了。”
说着,那已经将前端钻入柔软粉逼中的大马鞭又往那湿润的销魂窟中挤进去一截!
静静马难受的晃动着,想要爬出桎梏。
“……交配?”他努力的运转着糨糊一样的脑子,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挣扎变得更激烈,“不行!我们怎么可以交配呢?我们不是伴侣呀!”
“不是伴侣就不能交配了吗?”安德·烈马粗声粗气的反问,身子一塌,将不停往前爬的小马死死压住。
“呜……不可以、不是伴侣不可以呜呜……我要和我的伴侣马交配……”
暴虐的黑马喷出一口响亮的鼻息,他被母马拒绝的话语激得双目赤红,不停耸动的结实马臀向前猛地一顶,竟将里面紧窄娇嫩的甬道给捅开了!狰狞巨大的马鞭势如破竹,坚硬龟头直直撞在了最里面的紧闭的脆弱宫颈上
身下的纤细小马发出一声惨叫,豆大的泪水流夺眶而出,连成串的掉在干草堆上。
他刚刚被开苞,初次被进入的软嫩阴道一瞬间扩展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