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忍住眼泪,上面流水下面也在流,狼狈又可怜。

他越难过,男人就越要惹他,谢宁致咬着手指,连哭声都不敢放大。简直委屈坏了。

贺纯抽出沾满水的手,从床头柜里翻出个套子给自己戴上,然后他托着屁股将人抱起来,阴茎对准湿漉漉的粉嫩小逼,一点点插了进去。

“嗯……”谢宁致咬紧牙关,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撬开了。

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睡衣滑落,白皙的胸膛上泛出一片好看的淡粉,两粒娇娇的小乳头挺着着,被粗硬的手指按着搓了两下,就让谢宁致受不了的向后缩肩。

贺纯手臂上的肌肉鼓了起来,硬邦邦的大鸡巴在娇软的甬道中放肆,每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湿滑的淫液。两瓣蚌肉合成一条细缝,将茎身牢牢含着,贺纯被夹得冒火,恨不得不管不顾的将这勾人小骚逼肏坏,但表现出的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姿态,聊天似的问:“静静晚上吃了什么?”

“哦、喔……吃了什么……”谢宁致双眼无神,在失重的颠簸中呆呆的重复。

“嗯,吃了什么?”贺纯极有耐心。

谢宁致脑子懵懵的,信口胡诌:“吃了日本料理……嗯、鳗鱼饭,还有……”

“还有什么?”

“呃啊!”谢宁致绞紧双腿,挺过一波高亢的欲浪,“呜呜……还有三文鱼寿司。”

贺纯笑了起来,把他放倒在床上后欺身而上。谢宁致细腰悬空,两条腿无助的举着,被肏得直吐舌头。

“是不是还有巧克力面包刺身?”男人边猛烈挺胯,边掐着他的下巴凶道:“小骗子,怎么这么爱骗人啊?”

谢宁致头昏脑涨,直觉对方似乎是生气了,一瞬间他的委屈烟消云散。他笑了起来,小情绪得到了安抚,便再也不挣扎,哆嗦着被完全打开身体,贺纯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乖得不行。

气得男人笑骂:“是不是只有挨了肏才能变老实?”

“安德烈、安德烈,你抱我。”全身红扑扑的人伸着手臂将他搂紧,骚浪的奶头直往他嘴边凑,“舒服,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