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操的深极了,坚硬的龟头直直抵在尽头紧闭的宫颈上,随着抽插,大有往里进的势头。

谢宁致在一下接一下的颠簸中低下头,看着对方露在外的小半截阴茎时,他懵懵的“嗯?”了一声。

“嗯什么?”贺纯亲他,搂着他的腰往下压了压。

宫口被顶的酸麻一下子窜遍全身。

谢宁致的身体软的像融化的冰激凌,他悲伤的去摸被自己的逼水浸得油亮的肉棒根部,崩溃的哭诉:“怎么外面还有啊?”

他这才知道,原来对方从来没有完整的插进来过。

“要不要肏深一点?”

贺纯亲掉他脸上的泪珠,抱紧怀里的身体,操控着用那温软的嫩逼去套弄自己的昂扬的鸡巴。在这种事上他一直很有耐心,细致入微的去发掘谢宁致身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手指摸到臀缝中鼓起的肿屁眼,肛口随着逼里的快感也难耐的收缩着。他将指尖贴在菊心上,只觉得像有一尾小鱼在吸自己。

“哦哦!”谢宁致被操舒服了,眉目舒展开来,沾着泪水的眼角露出浓稠的媚态。男人问他什么他都点头,“深一点、那就再深一点嘛。”

“你又厉害了?”贺纯笑他不知死活,恐吓道:“我没戴套啊,肏深了怀上宝宝怎么办?”

谢宁致才不管呢,男人想往外拔他还不让,自己撅起屁股去吃逼里的大鸡巴,淫水簌簌的往外喷,红润的嘴半张着,发出‘嗬嗬’的呻吟。

“怀宝宝?嘿嘿,给安德烈生宝宝……”

一派胡言乱语。

男人却实打实的被刺激到了。本就粗硬的肉刃猛地更加胀大,橡根滚烫的铁棒将怀里人薄薄的肚皮撑起了一个可怕的形状。

谢宁致的五脏六腑都遭到了挤压,娇嫩的穴道最为凄惨,龟头的尖端势如破竹般将闭合的宫口撬开了一条缝!他愣住了,几秒后开始‘呜呜’挣扎起来,“不行、进不去的!”

贺纯不说话,他在床事中意外的深沉,但是对于谢宁致的掌控欲却成倍增长,想看对方因为自己而崩溃大哭的可爱模样。

光是想想那糊满眼泪鼻涕的凄惨小脸,大肉棒就激动的直跳,马眼里迫不及待地流出腥臊的腺液,想要进到那紧致的小粉逼里好好驰骋一番。

怎么办啊,谢静静?他抱歉的想,只能委屈你接受这样的我了。

“呜呜呜……”谢宁致被钉在可怖的大鸡巴上,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有道‘门’正在被打开。他垂着头,流着泪,缩在男人的宽阔的怀抱中,就这样,一点点的让对方进入了自己青涩的子宫。

前所未有的体验。

贺纯咬着嘴边脆弱的脖颈。

宫颈嫩肉像是一根紧绷的皮筋,牢牢地匝住蘑菇头的底端。一汪湿滑的热液当头淋下,里面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娇小柔软,子宫壁紧紧贴着他,光是静止不动,射精的欲望就达到了最盛……

他抚摸着湿漉漉的小屁股,帮助怀里紧绷的身体放松。两个人谁也没动,沉溺在这场直达灵魂的交媾中谢宁致的阴道被彻彻底底的打开了,被人进到了最深处,像是意味着他已经完全属于对方了,被打上了烙印,刻上了贺纯的名字。

难得的是,他并没有觉得害怕,反而在挺过最开始的不适应后,心灵上获得了某种膨胀的满足感。

“安德烈,”他含着泪,小声的说,“你是我的了。”

贺纯怔住。半晌,他抱着人站起来,将谢宁致顶在隔间的瓷砖上,让他双脚悬空,唯一的受力点就是身体里含着的阴茎,和屁股上虚虚扶着的手。

缓慢的肏干坚定又沉重,鸡巴终于被吃到了底,代价就是稚嫩子宫凌虐般的变形拉扯。肉壁被撑得鼓起来,变成龟头的形状,外面粉嫩的阴唇也随着撞击陷了进去,又在肉棒拔出时,无助向两侧外翻开来……谢宁致捂着酸痛的肚子,哀哀抽泣。

“呜、难受,你不疼我了……烦人……烦人……”

“那我去烦别人怎么样?”贺纯的气息也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