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致眨眨眼:“吃什么?”
“披萨?叫餐厅做好了送过来。”贺纯手往他衣服里伸,逗弄似的捏着腰侧紧致的肉,“我们在房间里吃,好么?”
“好。披萨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给我吃披萨。”谢宁致一被摸,身体就发软,但他又沉迷于被男人这样抱着,被用那深海似的蔚蓝双眼注视着。他黏黏糊糊的问:“那有蛋糕吗?过生日要吃蛋糕的,安德烈,你没忘记吧?”
贺纯盯着他泛红的脸颊,心道再这样腻歪一会儿可就轮不上吃饭了,他将人松开往卫生间里推,道:“谢静静,你要的都有,但是你可别忘了,咱俩还有笔账没算呢。不过我们静静这么聪明,肯定都记得,一定会把小屁股洗得干干净净,晚上好好给安德烈赔礼道歉的,对不对?”
“……”
谢宁致一哆嗦,清醒过来,一想起下午犯的错,小脸煞白的。他又想耍赖:“……可是我过生日你都不肯原谅我吗?”
男人无动于衷,毫无松口的迹象。
谢宁致自知糊弄不过去,只能垂头丧气的转过身,关上了门。
晚餐是酒店顶楼那家久负盛名的意式餐厅的直送,几辆餐车推进来,停在客厅落地窗边的点着蜡烛的小餐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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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致看见后开心极了,将刚刚的苦涩抛之脑后,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这也太好了吧?安德烈你怎么这么爱我呀?是不是谢静静想要的你都会给呢?”
在长久的斗争中,贺纯逐渐对这些话产生出了抗体,终于在一波接一波的蛊惑中勉强保持了理智。他躲到卫生间洗手,看见毛巾架上并排晾着的内裤和手帕,尤其是这条黑色的、绣着几只金丝飞燕的绸布手帕,脑子里一下就出现了谢静静红着脸,将它从内裤里揪出来的样子,料子上面沾满了粘稠液体,在灯光下闪烁出湿滢滢的水光……贺纯有点后悔了,如果刚才一起挤进卫生间里,就可以脱下谢静静的裤子,贴着粉嘟嘟的小嫩逼,亲手将它拿出来。
可真坏啊谢静静,小时候就是这样,和所有人都露出一副‘被安德烈欺负惨了’的可怜样子,其实自己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小混蛋,凭着可爱的外表骑在安德烈头上作威作福,提什么要求安德烈都得满足,玩腻了就拍拍屁股跑路……简直没有心!
刚刚还当众把自己的裤子扯掉了,他倒不觉得丢脸,但这是个多么好的惩罚理由啊。谢静静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贺纯慢悠悠的擦干净手,身后传来脚步声,紧接着腰上一紧,热乎乎的身体贴了上来,“你快点嘛!我想先吃蛋糕,我们先吃蛋糕好不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