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两根粗硬的手指挤入他的阴道中,边吃屁眼,边抖着手腕在湿滑的肉逼里快速抽插。
谢宁致受不了的张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泣声,阴道被摩擦到起火,后穴也被彻底舔开了,滑溜溜的舌头像条蛇一样着在他身体里卷曲扭动,过量的快感和内心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就像一股毁天灭地的龙卷风,将他的理智和感受全部粉碎成渣……
就在这时木头柜子上的黄铜把锁被握住,柜门受到外力猛地被拉开
完蛋了……
谢宁致整大眼睛,眼泪决堤而出,同时喷发的还有精液和嫩逼里的淫水,白皙的小肉屁股抽搐着,一股接一股往外挤着骚汁,全都淋在身下人的胸膛之上。而他也被缺氧和过度的快感刺激到眼前一花,直接晕了过去。
贺纯接住瘫软的身体,抽出舌头,在红烂湿透的小屁眼上爱怜的亲了几口,然后拉动一旁的绳索。
小屋内,屠夫看着站在衣柜中的两具气死沉沉的人偶,喜悦的心情跌落谷底,他低声骂了一句,打算转身离开。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微弱的响动,他兴奋的回过头,只见刚才那个坐在矮柜上的蓝眼人偶的手轻轻动了一下,然后一点点扑向前方,‘哐当’一声,从柜子上掉了下来。一颗圆圆的脑袋脱离身体,咕噜噜的向他滚来,撞到他的鞋子,停住了。乌黑的发丝滑落,下面一双诡异的蓝色玻璃眼珠死死的盯着他。
屠夫:“……”
贺纯听着噼里啪啦的逃跑声和压抑的尖叫,勾了勾嘴角。钟声再次响起,杀戮结束,他们暂时安全了。他一脚踹开矮柜的柜门,抱着人钻了出去。
新鲜空气涌入鼻腔,谢宁致悠悠醒来。
小屋子里亮起盏台灯,昏暗的光将他湿红的眼角映照得格外可怜。
把他欺负成这样的男人正悠哉悠哉的翻着本道具书,鼻梁高挺,浓密的睫毛像把小扇子,越看越招人恨。
谢宁致瘪着嘴,委屈的控诉道:“安德烈,你有点烦人。”
贺纯合上书,将台灯熄灭。
黑暗重新降临,男人身上那股凛冽的暗香扑面而来,丝丝缕缕的丝线般将谢宁致缠绕、包裹。谢宁致吞了口口水,不安中又带着些莫名的期待。这种期待对于他来说不是很常见,与另一个人如此亲密的接触。他其实也不如他所表现的那样反感刚才男人做的坏事,尽管很过火也很可怕,但因对方名叫安德烈,于是不知怎么的,他就笃定的觉得‘可以’。
但总之还是太危险了,他想,我可是安德烈的哥哥,不能总这样被他欺负了。
说到底这种硬气也只是转瞬即逝,没有人比谢宁致更好哄了,尤其那人还是坏透了的安德烈。他被拉进宽阔的怀抱中,仰着下巴被男人吃嘴唇,舌头伸进嘴里时,他没用到连反抗都像是在撒娇。
“我身上都是你的水。”贺纯在他耳边低声笑,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胸前的衣襟。
果然,布料上一片湿滑。
谢宁致腾的一下红了脸,又听对方说:“怕你弄湿裤子,就在你屁股下面垫了我的手帕。黑色绣金丝那条,现在应该已经浸透了吧?紧紧贴在小逼上,是不是特别爽?”
闻言,谢宁致呼吸开始急促,不知道还好,对方这么一说他就觉得贴着私处的布料变得格外有存在感,越想,阴蒂那里就越是酥酥麻麻,小腹一缩,逼口淌出股水来。
谢宁致:“……”
贺纯看他那样就知道他怎么了,心里头喜欢的不得了,抱着腻歪的好一会儿才帮他整理好衣服,拉着手走出了小屋。
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找到线索的人,贺纯拿出半把钥匙和刚才翻看的道具书,众人把已有的东西拼拼凑凑,没想到还真在某个角落找到了剩下的半把钥匙通向隐藏的地下室。
此时窗外已是雷声大作,环绕音响彻整个大宅。一行人挤在一起,哆哆嗦嗦的前往无论是听起来还是看上去都不太怀好意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