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谢宁致:“……嗯嗯。”
“嗯?”贺纯反将一军,终于出了刚才的恶气,“打屁股也能发骚?”
“……不是的。”谢宁致要脸,绝不承认,笃定道:“是尿,安德烈,我尿床了。”
“……”
贺纯心服口服。
早上时间紧迫,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谢宁致被按在洗手台上,苦大仇深的边刷牙,边踮着脚挨肏。
他口吐白沫,风雨飘摇。昨晚上玩过头了,阴唇还是肿的,现在又被打开来摩擦,火辣辣泛着痒痛。阴道里面倒是舒服,被硬邦邦的大鸡巴捅了个对穿,龟头碾过曲折的媚肉,将角角落落都照顾了一遍。
“安德烈……哎哎、太深了……”
谢宁致被撞得东倒西歪,握不住电动牙刷,就被男人从后边捏着下颌,张开嘴强迫挨刷。他呜咽着摇头躲避,牙膏沫流得到处都是。贺纯嫌他闹人,狠狠挺了两下胯,蘑菇头往里一窜,重重撞在宫口上一下就让谢宁致软了腿,再也不敢乱晃了。
洗完漱,他有气无力的趴在男人肩膀上被抱下楼。早餐就是简单的烤面包配果酱,热乎乎的切片面包弹出来,贺纯一手抱人,一手端着盘子坐在餐桌旁。愈发坚挺的大鸡巴再一次将流水的小穴贯穿,谢宁致绷紧脚尖,皱着脸艰难地挺过一波欲浪。这个姿势插得很深,他怕被捅破肚子,哭哭唧唧的乱扑腾,却怎么也无法将自己从那根可怕的柱子上拔出来……
贺纯游刃有余的将蓝莓果酱涂到酥脆的面包上,还心情很好的切成小块喂到谢宁致嘴里,完全看不出鸡巴快炸了。
谢宁致嚼了嚼,忘记了挣扎,诚实道:“好吃的,但我还想喝点牛奶。”
于是贺纯又抱着人去倒牛奶。
喝到牛奶,谢宁致满足了,也配合了很多。
“嗯,真美味啊……你继续吧!”
贺纯瞥了眼落地钟上的指针,开始加速肏干,谢宁致受不了的鲤鱼打挺,因为牛奶被晃洒了,面包也送不进嘴里……
“安德烈你看!呃嗯……洒、洒了,哈……你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