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牙齿将它们切割,粉红湿滑的鲍肉随之在利齿下无助的被搅拌着……谢宁致吓得直缩屁股,生怕自己的小逼一不小心就被咬破了,承受无妄之灾。男人贴着他的私处吃巧克力豆,这简直太不可理喻了!但是他的腰臀被牢牢攥着,他挣不过对方,逼穴不知是恐惧还是激动,一直不停地在流水,弄得下面湿湿滑滑,牙齿咬都咬不住。

他捂着脸,屁股朝天,哭得直打哆嗦,恨不得穿回六年前给那个正在做游戏的自己狠狠一巴掌!

安德烈太坏了,他不就借用了他的小名吗?怎么还睚眦必报的?

他这边悔不当初,贺纯倒是玩得开心,这人连吃了几颗MM豆,把小嫩逼里的蜜水饮得七七八八,舌头插进紧致的肉道里旋转抠挖,逗得小骚屁股扭出了花。

他抽出舌头,又对着小逼上面那颗精致娇小的雏菊狠狠亲了几口,把口水吐在上面,羞辱似的,看被润泽了菊瓣是如何一缩一缩的将它们含进去……见谢宁致实在害怕的厉害,才打消了要欺负这里的淫荡念头。他心想下次怎么也得塞个肛塞什么的进去,好让谢静静哭得更凶些,这才痛快!

贺纯将哭到身体瘫软、满头是汗的人翻过来,让他后背靠在沙发扶手上,下半身抬起向前翻折,然后又将两条细长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

谢宁致的身体窝成了一个小碗,能看见自己的被舔得水光潋滟的下体,阴唇鼓胀着,粉得像个小桃子。而对方那根又丑又长的紫红色阴茎也从裤子里弹了出来,龟头打在他的逼肉上,气势汹汹。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安德烈的鸡鸡……上次是背对着的,都没见到。谢宁致缩着肩膀往后挪,不行的,太可怕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进得去……

“安德烈、安德烈!你硬了,病治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他试图和对方讲道理,当然耍赖占了大半,“哎呀,我的脖子好疼啊,是脊椎病呀!医生说不能做太多这种事的……”

贺纯勾着嘴角听他胡言乱语,手从裤兜里摸出个套子,拆开戴在自己的昂扬的欲根上。

他道:“哪个医生说的?明天我找他再问问。”

谢宁致眨眨眼:“嗯……是美国的医生。”

“哦。”贺纯撸了两下鸡巴,然后对准流水的小洞,在对方扭曲惊恐的目光下,缓慢又不可抗拒的向深挺进。他好整以暇的说:“那没用,美国医生治不了中国病。”然后他弯下腰,舔干净谢宁致脸上的金豆子,哄骗道:“而且我们谢静静古道热肠,为了让亲爱的安德烈的小弟弟重振雄风,不惜挺身而出,贡献自己的小嫩逼……真是大爱无疆,感天动地!美国医生懂个锤子?”

“呃啊……医生呜呜呜……”

谢宁致听完更加悲伤,那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像根棒球棍一样捅开了他的身体,他被钉在原地,外阴唇向两侧翻开,露出里面含着鸡巴的、同样狼狈不堪的娇红内阴唇。紧窄的穴道里充满了黏腻的汁水,这帮了大忙,再加上前一天刚被肏开过,让当下的进入变得十分顺利。

进去后就原形毕露了。

“啊啊……唔、慢一点噢噢……”谢宁致被撞得连话都说不明白,敞着腿,让人随意地在自己窄嫩的阴道里放肆抽插。

他的眼镜掉了,迷糊的视线中,强壮的像头牛的男人正伏在他上方,他的衣服穿得整齐,可黑色的衬衫却遮不住那健美挺拔的身型,肩膀宽阔,肌肉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感。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粗壮的脖子上两条发达的大筋十分有存在感的绷了起来,就像野兽一样……

谢宁致心如擂鼓,不敢再看,但当视线滑到那张英俊到有些邪气的脸上时,他又瞬间被那双浅蓝色的眼睛所俘获。

安德烈真好看,像是神话故事中的天神一样好看……他小时候一直都这么想。他脸红红的,嘴半张开,被操得有点神志不清,竟抬起手去摸对方的眼角。“安德烈……”

贺纯愣了下,低下头让他摸,然后揽住那纤细的后背和腰肢,将人抱起来,抱在自己怀里肏。

这样谢宁致就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