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了‘撞’这个字。
“安德烈。”谢宁致摸摸他环在自己胸前的手,慢吞吞的说:“你那天都把我撞倒了。”
“哪天?”贺纯明知故问,故意道:“哦,是你把我撞出内伤那次?”
谢宁致蓦地扭头瞪他,他扑腾着四肢,把自己湿漉漉的身体转了过去,严肃地说:“我回忆了一下,发现真的是你撞得我,我走出去的时候速度很慢的,是你冲过来把我撞倒的。”
贺纯好整以暇,蓝眼睛里闪着捉弄意味,“是这样吗?”
“是这样的。”谢宁致点头。
“真的是这样吗?”贺纯又问了一遍。
“……”
谢宁致不说话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泛着盈盈的水光快哭了。他瘪着嘴,很小声的骂了一句脏话。用的是英语。
贺纯挑起眉。
两人沉默对视。
半分钟后,谢宁致心虚的收回目光。
欲盖弥彰道:“……刚才那句是说你很帅的意思。”
托福112,雅思8.0的申上藤校但没去的学霸笑而不语。
又过了半分钟,谢宁致烙饼似的被翻了个面,粗硬的大鸡巴势如破竹地将小嫩逼插了个对穿
“安德烈!安德烈!”谢宁致鬼哭狼嚎,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刚爬了几厘米就被掐着腰拖了回去。火热的巨物蛮横无理,将柔软的肉穴捣得汁水四溢。甬道蜿蜒曲折,弹力十足,呼吸似的吮吸着柱体上隆起的狰狞青筋,又乖又媚。
“啊啊……安德烈你这个坏东西……”谢宁致侧躺着抱着自己的膝盖窝,长腿并拢,粉嘟嘟的小肉鲍挤压在一起,两片湿滑的阴唇被大肉棒插得开开合合……未经人事的身体敏感的很,几下就被唤醒了情欲。谢宁致哆哆嗦嗦的喘着粗气,身体里的酒精随着出汗渐渐被代谢掉,昏沉的头脑也逐渐清晰。
他迷惑的想到……阳痿的阴茎真的会这么硬、这么大吗?
虽然自己没有和安德烈一样大的鸡鸡,但勃起是什么他怎么可能不懂……
贺纯手摸到蚌肉上去搓弄里面那颗小阴蒂,谢宁致肉臀激抖,浑身泛出好看的潮红,小鸡巴里也淌出些清澈的液体。
“骗子、骗子呜呜呜……”他边哭边骂,这才真的意识到自己好像被骗了,顿时悲愤到想找对方理论,但是身体又舒服得只想躺平。
贺纯表情不变,双手抓着谢宁致的小腿往前压,膝盖落在枕头上,腰背悬空,吃着鸡巴的嫩逼毫无保留的尽收眼底。谢宁致发出呜呜的啜泣声,被干得汁液狂喷。贺纯弯下腰和他接吻,被咬了一口,咬在嘴唇上,痒得贺纯神魂颠倒。
高大的男人索性趴到他身上,鸡巴插到紧逼深处,手掐着软乎乎的小脸狂躁湿吻,把人亲人差点憋死过去。
“呜呜呜!”
谢宁致喘不过气又被顶得肚皮酸胀,平坦的小腹上都鼓起了怪异的形状……他要被安德烈气死了!
贺纯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倒是乐在其中。男人恶劣的想,阳痿什么的就是随口逗谢宁致玩的,没想到这小呆子真信了,乖乖撅着屁股让他操,但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想反悔?门都没有!
“我骗你什么了?”他松开人,边快速挺腰边问。
“你、你根本就没生病……你骗我!嗯啊”谢宁致被压着,腿缩不起来,阴蒂被磨得滚烫,几乎是一瞬间,就抽搐着高潮了。他仰起头,长长地吐出一口带着呻吟的喘息,眼角泛起好看的玫粉。
“当然病了。”贺纯抚摸着他湿淋淋的鬓发,在他耳边装模作样道:“只不过被你治好了而已。谢静静,你可真棒呀!”
回应他的是一声痛苦、又爽快极了的啜泣。
两个人从晚饭后干到快凌晨,就在贺纯马上又要登顶的时候,谢宁致突然红着脸着急地叫他:“安德烈,尿尿!我要尿尿!”
贺纯:“你尿呗,床单下面铺了防水垫。”
这怎么可以!谢宁致头摇得像拨浪鼓,眼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