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纯倚着沙发,上身穿着黑色高领薄毛衣,肩膀很宽,两条长腿放松的交叠在一起。闻言,他晃了晃杯子,“莫斯科骡子,尝尝?”

“给我喝一口。”谢宁致放下杯子,往他身边爬去。他飘飘然的,也不讲究什么社交距离了,像个贪嘴的小酒鬼,扒着人家的手喝人家杯子里的酒。

“呃……”红扑扑的脸蛋皱了起来,嫌弃的直吐舌头,“好辣!”

“里面有姜汁啤酒。”贺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指缠绕在他光滑柔顺的发尾,打着圈儿玩,“谢静静,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喝酒?酒量也不咋地啊。”

“谁说的?”谢宁致支起耳朵,不满地反驳道:“你的酒量也没比我好多少,安德烈,你是不是忘了上次是谁去把你带回家的?”他想起那事还心有余悸,“你那么大的个子,撒起酒疯来简直比发疯的狗还可怕。”

贺纯噎了一下,“你说谁是发疯的狗?”

“安德烈呗,还能有谁?”谢宁致想也不想,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挤眉弄眼的:“脚脚我和你说,安德烈小时候真的很坏,他一岁的时候咬我,两岁的时候掐我,三岁的时候、三岁的时候,他天天打我!呜……”他将脸埋在抱枕里,苦大仇深的,“我也不是打不过他,我就是,我就是呜呜……我就是打不过他……”

贺纯:“……”

这人是真的喝到位了。

谢宁致突然抬起头,严肃的盯着贺纯:“你不许告诉他!因为他现在变得很好,是特别好的大好人。”

“……行,不告诉。”

拉完勾,谢宁致的脸上又带了笑,他手脚并用的爬到电视下的矮柜上换碟。小腰塌着,翘屁股撅着,穿着宽松老土的衣服也遮不住那纤细的身形。

贺纯抿了口酒,不动声色的欣赏着,目光幽深。

从今天下午见到这人的第一眼,贺纯身体里就被点着了一把火,他面上越平静,那火就着得越盛。

安德烈变好了?变成特别好的大好人?

怎么可能。

安德烈只想扒了谢静静的裤子,狠狠抽他那对招人的小屁股,把屁股蛋打得红红的,颤颤巍巍的肿起来,再掰开臀缝用力肏入里面的小粉逼,肏到最深处,肏到谢静静再也不敢这么多年对他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