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弄也不行!”男人强硬的说。

谢宁致眼圈一下就红了,眉头打结,嘴撇成了一道拱桥。

连单薄的胸脯都气得不停上下起伏。

“……”

贺纯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太凶了。

他放开手里被攥出红痕的手腕,糟心的挠挠头,心虚道:“我没凶你……我怕你伤口没长好,再出问题。”

谢宁致垂着眼睛不理他。

贺纯叹气,心想自己这臭脾气真得改改,每次都给媳妇凶得委屈巴巴,好像那个狂犬病。

他重新趴下来,脸颊贴在着谢宁致的胸口,眼睛正对着横在那细瘦脖颈上的疤痕。

被割开的地方长出了嫩肉,浅红色的一道,又因为缝针的痕迹而变得些许狰狞。

同样的还有脸颊上的那一条。

医生说谢宁致的皮肤状态很好,愈合得快,也没长出难看的增生,再过一段时间就它们会变得更浅更平滑,不再显眼。

这是贺纯唯一能感到欣慰的地方。

他用指尖轻轻触碰那里粉嫩的新肉,虽然大抵愈合了,也达到了出院的标准,却依旧脆弱的让人心疼。

喉部被摸,谢宁致抖了一下,垂着眼睛抬了起来。

“对不起,我又烦人了。”贺纯凑过去亲他的眼角,“不伤心好不好?”

“那做吗?”谢宁致问。

贺纯:“……就那么想做?”

“什么啊!”谢宁致瞪他,“只有我吗?安德烈就一点都不想?”

“……”

男人揉揉鼻子,“……这不是怕给你折腾散架嘛。”

一瞬间天空放晴,谢宁致眉开眼笑,好像刚才的低沉伤心都是装出来的。这人飞快的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催促道:“我已经好了,再说又不是用脖子做,小心一点没关系的。”

“……”

贺纯一把按住他的爪子,像个被迫伺候贵客的小娘子,死守最后的底线:“你别扑腾了,我先给你舔舔,先舒服一次咱在看,行不?”

“行。”谢宁致快速躺平,踢掉裤子,自己抱住两条细长的腿,催促道:“那你快舔吧,舔完再插进来。”

贺纯:“……”

真就当耳旁风。

事已至此,贺纯只能弯下腰开始舔。

将近一个月没亲热,粉嘟嘟的小逼嫩得能掐出水,虽然嘴上说不要,但贺纯的行动却快得让他自己无地自容。

指腹按着光滑饱满的蚌肉向两侧掰开,里面湿润的穴口就映入眼里,呼吸一样收缩着,吞吐着晶莹的蜜液。

再往下,和骚逼比起来更加小巧袖珍的臀眼儿也因为姿势而保留的暴露出来,陷在两瓣滑腻的臀缝中,娇得让人想要凶狠蹂躏一番。

哪哪儿都生得可爱漂亮,生在了贺纯心里头。

正是年轻欲望盛的时候,一天不亲热都憋得难受,别提整个月禁欲了。

贺纯边在心里暗骂自己禽兽,边急不可耐的伸出舌头去品味媳妇的甜。

这口娇滴滴的小逼他吃过千百次,用鼻尖去嗅闻,用唇舌去感受,每次都能让他欲火焚身,上瘾得像个刚破处的毛头小子。

“唔……好舒服呀……”

谢宁致陷在枕头里,眼神涣散迷离,时隔多日后的亲热让他格外敏感,抱着膝弯的手臂微微颤抖,在被咬着阴蒂吮吸时,脚尖难耐蜷缩的起来,一声喵叫似的呻吟随着溢出。

贺纯亲了亲骚硬的小肉蒂,抬头逗他:“你可悠着点,小心把值班的护士姐姐招来。”

谢宁致一把捂住嘴,惊恐得直摇头,“嘘、嘘……安德烈也小声点。”

贺纯看他绯红一片的眼角,混不吝的说:“我小声什么?说你的小逼流太多水,都给我喝撑了吗?”

谢宁致又臊又气,抬腿去踢这和讨人厌的男人。

贺纯笑着握住他的脚,在脚背上亲了一口,又摸着那微微湿润的嫩菊,问:“这里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