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纯喜欢上了寸头的酷,尤其是配上一身的肌肉,感觉十分对味。长长后又让谢宁致拿推子帮他推了一次,决定以后都不留长了。此举唯一的不好就是出门冻脑袋,得戴帽子。
谢宁致动不动就伸手摸两下,麻麻的,好玩又可怕。有一次男人帮他舔,板寸不小心蹭到他大腿内侧皮肤,就那一下,就将白皙的皮肉擦出了红痕。结果这人玩心大起,趁谢宁致没有防备之时低头去磨他粉嘟嘟的穴,小针一样头茬刺在柔嫩的鲍肉上,又酥又痛,吓得谢宁致尖叫着躲。
贺纯在欺负他这件事上从来都是不留余力,攥着他的脚腕和腿根埋头硬蹭,最后逼他哭着求饶。
每次回想起来谢宁致都心有余悸。
“笑什么?”男人用拇指摸他的眼角。
暴躁的摇滚换成了一首抒情的民谣,好像是有人点的歌。
舞池中央跳累了人们进入短暂的休息时,密密麻麻的笑声和闲聊声变成了一张新的柔软的网。
“我们以后每天都要这样亲。”谢宁致胸口发热,涌起一种无法自持般的爱意,“因为安德烈很帅,我很喜欢。”
贺纯失笑,用垂眸掩饰难得的慌乱,故作镇定的说:“行,我也喜欢你。”
这时,耳中突然窜过微弱的电流声,一个男声响起:“表现的很好,非常自然。”
谢宁致老脸一红,这才想起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在监控下的。
贺纯将羞成团的谢宁致搂在怀里,顺势推了下耳朵里无线耳机,“祝还没回信息,不知道会不会放我鸽子。”
“没事,再等等。”对讲那头盛君尧说。
昨晚在医院里,在警方的监听下,贺纯接起了祝予洁打来的电话。
一顿不痛不痒的寒暄过后,祝予洁开口了。
“纯子,遇到点麻烦事,能不能借我二十万现金?”
贺纯怕答应得太快让对方起疑,便佯装不耐烦的问:“什么玩意就二十万?我不把车都给你抵押了么,怎么还借啊?”
那头解释说:“我有钱,过段时间肯定还你!咱俩这么多年的兄弟,我还能坑你吗?就是突然有急用,一定得现金。这样,我给你写欠条,以后我要是欠债不还,你就去法院告我还不行吗?”
这么多年的兄弟……贺纯在心里冷笑。在得知了简笙的离世是祝予洁造成的之后,他再也无法将对方看做是人,简直畜生不如,让他在这虚与委蛇的对话,他都嫌恶心。
同样这样想的还有一旁病床上的付川,这人双目血红,脸色铁青,一听到这吊儿郎当的声音,就恨不得顺着电话线爬过去将对方碎尸万段!
好在他们始终保留着理智,监听中的盛君尧让贺纯在推拒几次后答应下来。
贺纯清清嗓子:“行吧,再信你一次。”
祝予洁忙道:“多谢多谢,你这样,你取了钱后帮我送到兰春酒吧街那家极光舞厅,交给前台的杰森就行,我到时候去取。”
贺纯瞟了眼谢宁致手机里的对话框,“不是,你都到我家门口了不和我见一面?有你这么当兄弟的么?你实话实说,到底要钱干嘛?”
“……哎呀,这不看雪大见面不方便么,和你见还不行吗?干嘛的你就别问了,我肯定是有急用的……”电话那头的祝予洁语气烦躁,“那就明天晚上十点,还是极光舞厅,别忘了带钱。”
……
电话挂断之后,盛君尧视频弹来。
“要现金看样子是想偷渡出境,拿钱给蛇头,或者买通俄国海关的人。”盛君尧摸着下巴,“就按他说的来,钱我们这边准备。贺纯,还得麻烦你配合一下,明晚去和他见面,没问题吧?”
“没问题。”贺纯点头,“一定全力配合。”
“我也要去!”谢宁致说,“我和你一起。”
贺纯皱眉,“你别去了,在家待着吧。”
谢宁致很坚决:“不行,我担心你。而且我们一起还可以让祝予洁放松警惕,帮助警察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