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纯:“……”

“咳咳咳!”盛君尧差点被花生粒噎死,叹道:“这可真是重新定义‘乖宝宝’。”

抽完血,众人喝茶闲聊等待鉴定结果。

毫无疑问,贺纯完全清白。

谢宁致松了口气,“太好了,安德烈。”

贺纯拉过他的手亲了亲。

盛君尧擦擦嘴,开始说正事:“你之前说祝予洁和你联系过,他可能会经过这里。”

贺纯点头。

盛君尧:“如果只是抓个吸大麻人的用不着这么大阵仗,但是我们通过审讯裴宵涵和那个毒贩得知,当年简笙的死其实并非意外。”

“你说什么?”贺纯一下子坐直了,“不是意外……难到和祝予洁有关?”

盛君尧颔首。

“怎么会……”贺纯晃了晃,像是被这条新闻打击得不轻,他问道:“为什么祝……”

话还没说完,院子里传来一声刺耳的车笛声

谢尔盖下了一跳,从地上爬起来警戒的看着大门。

一声接一声,然后安静几秒后,房门被砸响了。

“开门!”是个男人的声音。

贺纯与谢宁致面面相觑。

盛君尧却像早有预料,气定神闲的喝了口大麦茶,催促道:“去开门吧。”

贺纯狐疑又警惕的起身走上前,手握住门把,一把拉开

“纯咂!”

一个带着蓝色绒线帽的男人站在门前惊喜大喊,消瘦的脸颊向内凹陷,颧骨和下颌骨轮廓瞩目。

贺纯没反应过来,问:“你谁?”

对方如遭雷劈,扯了帽子指着自己的脸,“我谁?你说我谁?”

手腕上一串佛珠随之颤动。

寸草不生的光头也闪亮得晃眼。

贺纯目瞪口呆,“卧槽,川儿?”

“你他么连老子都不认识了!”付川照着他肚子就是几拳,恨得不行。

贺纯边躲边骂:“你这都瘦成骷髅头了,你是去皈依佛门了,还是去当白骨精了?”

“汪汪汪!”

谢尔盖以为爸爸受到了欺负,生气的朝着登门而入的男人狂吠。

但是它又不敢上前,要贴着妈妈才叫得响亮。

“谢组,好久不见!”付川朝谢宁致敬个礼,又转脸去凶谢尔盖,“你这狗和你爸一个德行,你付大爷都不记得了?白眼狼!”

小狗委屈极了,缩在妈妈腿边呜呜的哼唧。

贺纯不爽儿子被骂,“瞅你这一身烧香的烟味,都被寺庙给腌入味了吧?可别怪我家狗闻不出来。”

付川抽抽鼻子,在自己身上嗅了嗅,摸头大笑:“是哈,这味!”

猝不及防的好友重逢让几人都挺兴奋,好半天坐定后,贺纯才想起来问:“你咋过来了?”

付川指指盛君尧,“这不接到了盛警官的电话嘛,说是小笙的事有了新进展,我哪还能坐得住啊?就直接找了过来。没想到竟然在你这。”

任他再如何青灯古佛,无欲无求,简笙这两个字依旧是他软肋。

一个警察说,“付川先生,麻烦袖子挽一下,给您验个血。”

“哎哎!”付川忙照做,嘴里问道,“还有祝予洁什么情况啊?怎么还吸毒了?”

看来知道的不多。

于是盛君尧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接着说:“……简笙的死并非单纯的意外,根据我们已有的证词和证物基本可以确定是,简笙在山上无意间听到祝予洁和裴宵涵因为毒品分销的问题起了争执,被两人发现后起了肢体冲突,这才不幸坠崖身亡。”

和贺纯一样,付川的直接愣在当场。

“这也可以解释他身上那些并非自然造成的伤痕的由来。”盛君尧道,“这件事被裴在民宿工作的亲戚得知后,勒索了祝予洁,祝给了两人共计20万,裴的亲戚才将两处监控记录销毁。”

“两处监控记录?”贺纯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