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粉又软的小逼,一捏全是水,凭什么不让他舔?
男人怒气外溢,越想越不爽,将气全撒在那片单薄的胸脯上。
滋滋吮吸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格外清晰。
一旁的谢尔盖担忧的看着他,眼神忧愁,生怕一不小心妈妈就被爸爸给吃掉了。
这一觉一口气睡到大中午,谢宁致醒来时却没觉得很轻松。
头晕,嗓子疼。
真棒,他阴暗地想,我这是要感冒。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下床,幽魂一样走向厨房,灌了一大杯水才感觉嗓子没那么紧绷。
一转头,发现沙发上的男人正抱着胸对他怒目而视。
“你怎么还在这?不是说让你走么!”
和昨晚饥渴的模样大相径庭,宛如一个讨人厌的精分。
谢宁致不理他,垂着眼给自己找东西吃。
柜子上有面包,冰箱里还有草莓果酱,是他常吃的那个牌子。
他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刚才还没觉得怎样,可一闻到果酱的味道,顿时饿得抓心挠肝。
可惜没有牛奶,他遗憾地端着杯子,速溶咖啡凑合一下吧。
“……”
看着自顾自坐在餐桌上吃饭的人,贺纯惊觉自己被无视得彻彻底底。他不甘心的走上前,坐到对方对面,“谢宁致,你到底想干嘛?”
好嘛,谢宁致木着脸咽下面包,都改口叫我大名了。
“不干嘛。”他说,“我想了想,分手可以。强扭的瓜不甜,你都有新男友了,我也不好再死缠烂打。”
“……”对面一噎,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谢宁致接着道:“对于你们我尊重祝福。但是我来都来了,也不想那么快就回去。你知道我家里刚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我觉得很累,想在这里多待几天散散心。你放心,等我缓过来就走,不给你们添麻烦,可以吗?”
“……你的工作呢?”贺纯瞟见他锁骨上的红痕时,偏过头不自在的问:“不用上班?”
“辞了。”谢宁致耸耸肩,将桌子上空了的餐具端到水槽旁,边洗边对身后怔愣的人说:“我会和叔叔阿姨说我同意和你分手。你要愿意的话我们还当朋友,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白住,房租的话,你看我是转给你还他们?”
态度泾渭分明,坚决不占一点便宜。
贺纯一双蓝眼珠子瞪得溜圆,简直对眼前这人刮目相看。
句句话照他心窝子里捅,听着客气礼貌,却将他堵得胸闷气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贺纯简直要爆炸,想摔门而去,又觉得这么做倍儿丢面子。
可以,谢静静,故意气我是吧?
他冷笑道:“好啊,那你转给我吧。”
“哦。”谢宁致擦干净手上的水珠,拿着手机看他:“可是你得先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
看着再次摔门而去的背影,谢宁致恹恹地低下头,好不容易攒得那么点儿精神头又被耗了个精光。
下午的时候他把车里的行李一点点搬进了客房,先把电脑组装好,看工作群里没什么动静,便又开车往外走,打算去买的食物。
都成房客了,他也不好再吃人家的。
谢宁致开出村子,道路两旁的玉米已经长得高高大大了,鲜绿的玉米叶,金黄的玉米穗,在阳光下欣欣向荣的舒展着,等待着被采摘的时刻。他的心情好了一点。
乡里有一家大超市,谢宁致吃惯了外卖,也不怎么会做饭,便买了很多方便食品。方便面,香肠罐头,盒装牛奶,零食饼干,还有很多很多的面包。
饿不死就行。谢宁致在吃喝上一向乐观。
回村路上远远地看到玉米地里有人正朝他招手,谢宁致将车停在路边,林小虎跑过来惊道:“怎么是静静嫂?我还以为我大爷大娘回来了。”
谢宁致挠挠脸,不知该如何解释,“嗯,我和他们借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