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

男人引诱道。

谢宁致回味了一会儿,羞涩点头。

屁眼已经软得畅通无阻,七颗珠子打着圈钻了进去。

“嗯嗯……”

一听这声贺纯就知道这人得了趣。他托着肉屁股将谢宁致掉转方向,脸对脸抱在怀里,两条细腿亲热的缠到了壮腰上。

坚硬如铁棒的大鸡巴挤开滑腻的肉逼,挤到了两片火热柔软的阴唇里,被包裹着上下滑动取乐。

两人紧密相贴,谢宁致一边在男人青筋绕柱的大鸡巴上磨自己骚痒的阴蒂,一边眯着眼,享受拉珠在屁眼里转动挤压的酥麻。前列腺和敏感的肠壁都被细密的刺激着,肠液花液漱漱而下,弄得两人下体上全是他的淫水。

两人总在沙发上做,贺纯还特意买了台进口的沙发清洗机。

“我拔了啊。”

还挺有礼貌。

谢宁致点点头。

这次他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第一次的后劲实在太大,尽管他意识到要放松,但是刚遭了灭顶之灾的娇嫩肠道可不这么想。

里头的肠肉绞得死紧,贺纯勾着手柄往外拉竟觉得寸步难行。

第一颗珠子将合拢的肛口撑开,‘噗’一声掉了出来。

“呜……”

谢宁致抓着男人后背的手细细发抖。

贺纯按压菊穴附近,然后扭着硅胶绳往外扯。

但还是咬的太紧了,细绳被拉得绷直。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啪!

贺纯手指颤动。

“……”

只有四颗硅胶球的拉珠掉在地毯上,上面还沾着淫靡的水渍。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安德烈。”

“……嗯?”

谢宁致回手摸了摸空无一物的后穴,明明东西似乎拔出来了,但是为什么肚子里还是胀胀的呢?

他盯着男人蔚蓝色的迷人双眼,从里面捕捉到了尴尬和心虚。

贺纯挠挠头,嘴一咧,咧出个傻笑。

……

几分钟后谢宁致满头热汗、双颊通红的蹲在餐桌上,崩溃到想一头撞死。

始作俑者还在一旁手握润滑剂给他加油打气

“你可以的谢静静!来吧,慢慢往外挤。不然咱就得去医院了。”

“……”

谢宁致头晕目眩,绝望的想到被医生护士围着观察菊花的场景,说不定还会上新闻

什么“美籍华人玩情趣用品时不慎将道具遗留在体内,全院专家召开紧急会议,最后确认无法医治,连夜将其驱逐出境,遣返美国……”

他晃了晃,身体和心情一样,摇摇欲坠。

菊穴已经微微肿了起来,悬在实木餐桌上,清澈的肠液已经在木纹上积攒出了一个小水洼。

肛口缩了缩,又是一股淫水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沾在菊瓣上,滴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嗯……”

谢宁致憋着劲儿往外挤那几颗该死的破珠子。

肠道蠕动,有时候好不容易挪动几毫米,一卸力,又吃回去一大段。

“加油!加油!”

贺纯神采飞扬,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从那凸起的一节一节脊椎骨扫到两瓣遍布红痕的翘屁股,再到那颗凄惨翕合的肿屁眼……只觉得谢宁致的身体漂亮极了。

“呃、嗬……”

最前面那颗已经到了肛口附近,谢宁致脸涨得通红,像只难产的老母鸡似的恨不得扇着翅膀给一旁看戏的男人一个大逼兜!

他恨死安德烈了!以后再也不要玩这破玩意了!

贺纯轻轻帮他整理好腮边汗湿的黑发,看体力不支的人一屁股歪坐在桌子上,自暴自弃的发火:“我弄不出来!啊啊啊、你烦!你烦!呜呜……”

于是贺纯再次将人抱在怀里,边低声下气的哄,边在客厅里散布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