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目十行,看完后他冷笑出声:“好一匹搬弄是非的心机马!”

坐在地上的涵涵马幽怨的瞟了他一眼,拿着手帕拭了拭眼角。

两匹朋友马上次吃了瘪,早就想要报复回来了,见公马气势汹汹的样子顿时安耐不住,跳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骂道:“你竟然还凶涵涵马?你知道你伤他多深吗!”

另一匹看见他身后不安的小金马,便将矛头对了过去:“呵!这不是泥腿子马么?和战士马好上的感觉怎么样?不过就是一匹破坏别马感情的小三,少得意忘形了!”

静静马脑子一嗡,从未经受过这种恶意的攻击。

他迷茫又受伤,却看见无数双指责不屑的目光,只觉得浑身发冷。

小梁马反应很快的骂了回去:“胡说八道!静静马是最温柔的小马,他为部落辛苦耕作胡萝卜,大家都应该感谢他,你们这些艺术马少高高在上了!没有农民马的付出,你们都只能去吃大便!”

而安德·烈马则更加无法忍受心爱的小马被攻击,他冲上去想要把口出狂言的马撞飞,却被围观群马拦了下来。

黑马仰头嘶吼,气势雄浑强大,将好几匹胆小的马儿吓得纷纷躲避。

有看不下去的公马站出来指责道:“黑马,你不承认你犯下的恶行吗?”

安德·烈马无所畏惧,大声说:“完全是无稽之谈,我从来就没和这匹白马交往过,至于强奸怀孕,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安德·烈马虽然长得英俊矫健,但是因为脾气差导致很多马不敢接近他,知道他品性如何的往往都是一同上战场的战友们,如今四下环顾,都是些长居在部落的马儿,没有马能为他说话。

不过他不需要别的马为自己出头,他掷地有声的问道:“涵涵马,你说我们谈过恋爱,那我问你,我的马鞭长什么样?”

此话一出,众马哗然。

大家纷纷低声谈论,不过对于民风开放的人面马来说,这也不是不能当众去说的话题,更何况安德·烈马不是在耍流氓,如果涵涵马所言皆实,那他一定能回答的上来,这是个检测的好办法。

果然,白马脸色一变,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马儿们的目光变得怀疑。

涵涵马的朋友马叫道:“你怎么可以问他这种问题?这是对他的二次伤害啊!”

“这有什么?”安德·烈马抬头挺胸,“如果我们曾有过亲密,那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他回答不上来,显然是没有亲眼见过。”

是的,马儿们的马鞭都是缩在小腹中的,只有交配的时候才会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