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纯:“……”
“谢静静。”男人看上去有些气急败坏,大手顺着细腰滑下,去捏那肉鼓鼓的屁股蛋,“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宁致被捏疼了,扭着身体去躲。他简直不明所以,“什么呀?”
“你就装吧。”贺纯冷笑,托着谢宁致的臀部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恶劣道:“小逼痒不痒?是不是要挨顿操才能和我说实话?”
宽松的运动裤裆部被撑起了一个硕大的隆起,布料一扯开,那根青筋环绕、坚硬粗大的紫红肉棒就弹了出来,直直戳在谢宁致屁股上。
谢宁致惊恐万分,他还沉浸在做坏事的忐忑后怕里,不明白这人怎么就突然发情了。
“不行,现在不能做……”他推着钻进他衣服乱舔的脑袋,“大家都要起来了……”
“还早着呢。”男人闷声闷气的说。
左边的乳头被吸到嘴里,连带着嫩嫩的乳晕和一小块乳肉,让谢宁致腰一下就软了。
被咬奶子的酥麻和被龟头顶弄下体的酸痒交织在一起,他抗拒的手垂了下来,轻而易举的被对方扒掉裤子,露出白生生的屁股蛋和腿缝里的粉嫩小逼。
贺纯伸手去摸,柔软的鲍肉被捏得陷了进去,指尖沾上了粘稠的蜜水,男人笑得促狭:“都这么湿了还说不行?”
谢宁致面红耳赤,半阖着眼假装没听见。
贺纯给他上衣脱掉,又把手上的水涂到两颗透粉的小奶尖儿上,然后伸着舌头挨个的舔。
嫩豆腐似的乳肉上沾满了口水,闪着亮晶晶的水光,奶头硬成了小豆子,不丁点大,瞅着贼招人。
“真骚,给你打个钉怎么样?”
贺纯捏住一颗左右狠拧,吓得谢宁致冷汗直冒,直往后缩。
“不要、别打……”他小心翼翼的从男人指腹中把自己被捏扁的可怜乳头救出来,对上对方那不善的目光时,他想了想,可怜兮兮的去扶那热腾腾的大阴茎往自己流水的肉洞里塞。
“你肏我吧安德烈,肏了就不打钉了好不好……”
昨天刚被肏开的小穴还软着,光滑的龟头被轻松吃进去一半,再往里就有些紧了。
贺纯大刀阔斧的仰躺在沙发里,看上身的人扶着自己的肩膀,费劲儿的一点点往下坐。
热出了一脑袋汗,跪着的腿都在打哆嗦。
他舒舒服服的享受,嘴里还不忘贱兮兮的调侃:“今天静静马的表现太棒了,你看,这不就奖励你骑安德·烈马了么?哈哈,多开心啊!”
说着,往上猛地一挺胯
“呜!”
谢宁致本来就是一只软脚虾,被这一下颠的失去平衡,屁股一沉,直接把逼里的鸡巴吃进去一大截。
敏感紧致的阴道被强行撑满,谢宁致眼前一黑,只觉得一股陡然出现的热流正往下涌,似乎马上就要冲破桎梏……
他捂着颤抖的小阴茎,慌乱地抓着男人,“安德烈、尿尿!我要尿尿!”
贺纯精神一震,看着快要急哭的人,玩心大起。
“尿呗,就尿在我身上。”他好整以暇的逗道,“还是说你想尿我嘴里?”
谢宁致气得眼圈都红了。
贺纯去捉他小粉肠似的肉棒,用粗糙的指腹去磨嫩生生的马眼,磨得谢宁致抖若筛糠,连声求饶。
看这人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大发善心的说:“那你叫我声老公,我就带你去厕所。”
贺纯以为对方会羞于启齿,还当这是个有趣的情趣play。
结果他还是低估了小老外的中文水平,想想也是,谢宁致不要脸起来连‘daddy’、‘心肝宝贝’这种词都能往他身上招呼,区区‘老公’又有何难?
谢宁致的敏感点大概是薛定谔的级别,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这人扑在他怀里,叫魂似的连叫了好几声叫老公,然后不耐烦的催促:“你快点呀!”
贺纯:……
他抱着肉屁股无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