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王要去祭剑了!”
他的声音很大,在祭坛下战役的掩盖下,能听见的人却很少。这声声急切的喊声就像是与天争斗,又像是在海浪波涛汹涌下无力挣扎,根本没有人在意到翁不顺的一声声喊叫。
身处众人视线的焦点,盛钰回身看了一眼翁不顺――执念渐灭,遗憾也将破碎。
他这一跳,能救下翁不顺,救下经纪人,还能救下愤怒王所携附庸几十亿人。
只是有些痛,只是痛而已。
盛钰在心里不断的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忍忍就过去了。
每走一步,恐慌的感觉就越强烈。
即使明知道跳进去命运点数不会下降,自己死不了,但面对那熊熊烈火的时候,灵魂深处还是忍不住的发颤,不断的告诫着他,停下来。
距离不断缩进,一直到只有三米。
炽热的高温扑面而来,火焰的气息仿佛能顺着鼻腔一直钻进大脑,太阳穴附近刺痛不已。
神明们都屏住呼吸,看着那个在铸剑池之前的男人。祭坛之下交战的鬼怪们仿佛放下武器,疯狂的朝着祭坛方向跪拜,鲜血流淌满地。
傅里邺与盛冬离同时起身,刚要迈出步伐,徐茶一左一右拉住两人,嘲讽道:
“两位不觉得有些晚了吗?早去晚去有什么区别,他想死,那就叫他死。你们现在做出这幅舍不得的姿态,到底是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