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解释鬼打墙一般的街道,且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面鬼打墙,连个活人都没碰见。
又走了十几分钟,抬头一看,路灯就在不远处,撑着油纸伞的女人也还在原地。
说实话,盛钰都有点走累了。
将玫瑰抽出紧握在手心,他心中提高警惕,方才靠近那红裙女人。
直到走到她面前,她才微微动弹了一下。
似乎是在伞下抬起了头。
油纸伞也跟着微微抬起,向后方微倒。街道无端起了一阵阴风,将房屋门窗刮的呼啦啦响,落叶纷飞,盘旋在半空之中。
这股凉风让盛钰后脖子发麻。
他在心里做足了心里建设。
也许会看见一张满是鲜血的惨白脸蛋,又也许会直直看进两个被挖空了眼球的血窟窿里,又或者是嘴角裂到耳后跟,女人盯着自己嗤嗤发笑,反正怎么也不会是一张正常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