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左边的床睡了两个姑娘家家,他总不可能跑去和女孩子挤一张床。中间睡了三个,还都在打牌,只有右边的床只睡了一个傅里邺。
犹豫没几秒钟,还是舒服的睡觉比较重要。
他果断抛掉匕首的事情,懒懒散散走过去,顺着床尾爬到里侧。
刚躺下,床外侧的人忽然动了一下。紧接着就迫不及待的翻身,拿背对着他。
盛钰没凑上去,那边打牌的三人吵的火热,他也就没有压低声音:“我觉得他们可能都怕你,不敢跟你挤一张床,就我敢。”
傅里邺没回话,依然对外侧躺着。
沉默了一会儿,盛钰感觉不太对劲,下意识支起身体去看他。只能看见半个耳廓以及脖颈,像是火烧云一样连成一片,看上去红的都要透血了,这人还死死闭嘴,说什么也不吭声。
――天天口嗨,真靠近就开始害羞。
盛钰已经习惯了,平静的躺了回去。
过了一会,他晕乎乎都要睡着的时候,傅里邺那边忽然传来回应。声音就跟闷在被子里一样,又低又哑:“不是怕,我没让他们上来。”
意思是如果是他,就可以上这张床啦?
盛钰勉强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
刚刚酝酿睡意也不知道酝酿了多长时间,反正少说也有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傅里邺愣是动都没动一下,依然侧躺在床的边缘,其余一大半床铺位置都让出,看着都叫人替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