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摇了摇头,“没事。”
叶文清再看?了一眼顾廷森,“顾总,你呢?”
顾廷森轻描淡写,“没事。”
此时,一个工作人员过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顾总,我刚刚只是想把屏风后面?的摄影灯搬走,没想到碰到了屏风,真的对不起!”
顾廷森道:“下次要多注意?,另外,把屏风加固。”
“好的,顾总,我这就?安排。”
顾雨橙走了过来,“舒然?,廷森,没伤到哪里吧?”
“我没事。”舒然?看?了一眼顾廷森,“顾廷森刚刚挡住了屏风,估计受了点伤。”
顾雨橙看?向?顾廷森,“哪里伤了,要不要去医院?”
“小伤而已。”顾廷森道:“让舒然?帮忙处理?一下就?好了。”
顾雨橙秒懂,“我有医药箱,你们跟我上来。”
顾廷森为了救她而受伤,舒然?没想太多,跟着顾雨橙一起上了楼。
顾雨橙带着他们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从书架底部?的抽屉拿出了药箱,递给了舒然?,“舒然?,他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没忙完,先走了。”
“好的,雨橙姐。”
顾雨橙出去时,还顺带关?上了门。
办公室就?剩下他们两人。
这一间办公室很大,装潢和家具都是中世纪欧式风格的。
舒然?看?着顾廷森,“你哪里受伤了,我看?了看?。”
顾廷森刚刚抬起手?臂挡住屏风,他的小臂是受力点,“手?臂。”
“我看?看?。”舒然?想要捞起他的袖子,意?识到他穿着西装,要想看?手?臂,还得脱下外套。
“你把外套脱了吧。”
顾廷森解开了西装的扣子,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
舒然?被他脱衣服的动作弄得心神不宁,她干脆转过身去,看?药箱里有哪些药。
顾廷森脱了外套,“好了。”
舒然?转过身,看?了一眼他的袖子,上面?有两个很精致的袖扣,“还有袖扣。”
顾廷森伸出手?,“你帮我。”
舒然?干咳了一声,提着药箱往沙发边走,“你过来坐下吧。”
顾廷森跟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舒然?把药箱放在茶几上,而后抬手?解他的袖扣。
他的袖扣是银白色的,简约而贵气?,在解袖扣时,舒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的手?,手?指很修长,手背上的青筋有些明显。
解开了袖扣,她将他的袖子慢慢推了上去,他白皙的小臂有一片通红,是被砸的。
倒也不算什么很重的伤。
“我给你抹点药油。”
“好。”
舒然?倒了药油,在他受伤的地方轻轻涂抹,“刚刚谢谢你。”
“不用跟我客气?。”
舒然?又问:“你今天不是去看?国画展吗?”
“自已一个人去,未免无?趣。”
舒然?说:“你要是想约个人同行,应该不难。”
“还挺难,我想约的人接连拒绝了我好几次。”
舒然?一顿,她不敢去看?他,只是继续涂抹着他手?臂的伤处,“既然?如此,说明那个人不值得,你应该换个人。”
“可我只想和她一起去。”
舒然?耳朵根子红了,她觉得自己最近特别容易心跳加速和耳朵红,感觉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可理?智又告诉她,不该淌这趟浑水。
“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顾廷森看?着她问。
舒然?依旧不敢看?他,“没有,你没做错什么。”
“那为什么,你要疏离我?”
舒然?抿了抿唇,“我没有疏离你。”
顾廷森看?着她,“舒然?,我想听真话。”
舒然?抹好了药,“待会等药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