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住哪?”
舒然回过神?,报了自己家的地址。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顾廷森虽然对今天订婚宴取消的事好奇,但他也?懂得分寸,并没有揭她的伤疤。
舒然的家在北城的一个别墅区,这边的别墅基本都有二十年?以上的历史,顾廷森的车在门口登记后便直接开了进去,一直到舒然的家门口。
车子停稳,舒然解开了安全带,“顾总,今天真的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
顾廷森开了车门,绕过了车头,来到她面?前,“你家里人在家吗?”
“在家的。”
“那我在这看着你进屋。”
舒然看着他,总觉得他对她这个合作伙伴似乎过于?关?心了,经历了今天的一切,她暂时也?没心情胡思乱想,只?是当做朋友间的关?心,收下了。
“那我进去了,顾总晚安。”
“晚安。”
舒然指纹解锁了大门,进了屋。
顾廷森在大门外看着她进了家门口,这才放心上了车。
舒然喝了酒,洗个了澡后就睡了过去,这一晚,她睡得并不安稳。
她做了好几个梦,先是梦到在婚礼上,一个女孩拿着刀要割腕,鲜血溅上了她雪白的婚纱。然后又梦到周晨安质问她,问她为什?么要害死他的白月光,再之后,她被人推了一下,坠入了海里,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无法?挣扎,溺水的感觉把她从梦里拉了回来。
她惊醒。
看了一眼窗户,遮光帘遮缝隙处透着微弱的光亮,但看样子,现在还很早。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果然,才五点半。
接连不断的恶梦让她的心跳加快,她已?经睡不着了。
她坐了起来,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红绳,这是她昨天不小心从顾廷森手腕上扯下来的,她拿了回来,想要尝试维修。
她再次拿起来看了看,这条红绳该不会是路易威登又或者是迪奥新出的款式?
她上网搜了搜,并没有搜到哪个大牌出了这么一条红绳。
顾廷森也?不像是会戴这种绳子的人,莫非这里面?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比如是他喜欢的女孩送的?
否则怎么解释他一个一米八八的高富帅总裁戴这种红绳?
她起床洗漱,然后搜了一些方法?,尝试着去修复这一条绳子。
研究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把绳结修复了,此时天已?经大亮,太阳已?经升了起来。
今天是周五,是工作日,这意味着她还要去上班,去公?司面?对那些昨天来到订婚宴现场却没能见证订婚仪式的人。
他们在私底下一定都议论过了,甚至还可能嘲笑了。
但又能怎样,她总不能永远不见人。
她今天还要去顾氏集团和顾廷森签约。
顺便把红绳还给他。
舒然八点钟就到了公?司,她昨天请了一天假,堆积了一些事,待会还要外出去顾氏集团签约。
八点半的时候,办公?室陆续有人回来。
到八点五十分,办公?室就开始热闹起来了。
“昨天订婚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有人知道了吗?”
“我听说好像是准新郎突然跑了。”
“可是为什?么啊?”
大家刚准备议论,徐雯雯的声?音响起,“你们别在办公?室议论了,待会舒然回来听到会难过的。”
“是啊,你们别八卦了。”
此时,舒然从办公?室出来,她特意露面?,是想告诉其他人她已?经回到了办公?室。
刚刚八卦的两个人连忙道歉,“舒然,对不起,我们不该背后议论你。”
舒然倒是看得开,“没事,雯雯,你进来一下。”
“好。”
徐雯雯跟着舒然进了办公?室,舒然在办公?椅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