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赢者弹输家的脑门。”

两个人把床整理好,坐在上面开始玩“抽乌龟”。

“抽乌龟”的游戏规则非常简单:洗完牌后,随机抽走一张牌作为乌龟牌放好,直到游戏结束后才能揭晓乌龟牌。接着按照顺序分配纸牌,发完牌后,玩家整理手中的纸牌,能凑对的牌即可打出,其余牌留在手上。每个回合轮流抽取对方一张纸牌,抽了牌后继续凑对、抽牌,以此反复。谁先将手中牌打完谁赢。最后怎么也凑不了对的那张牌就是乌龟牌,乌龟牌留在手上的那个人则失败。

……

第一局,乔初澄输了。

“啪”

“啊,好痛!”

林听渝不留情面,用力地弹了一下乔初澄的额头。

乔初澄捂着额头,撇撇嘴,“你等着。”

“哈哈哈,好呀”,林听渝高兴地像个孩子似的,眉开眼笑,“看来,我今天的运气很好。”

“别得意,再来!”

……

“……”

“……”

几局游戏下来,乔初澄总是输多赢少。

……

“耶,我赢了!”,乔初澄兴奋地打出手中最后一对牌,她好不容易赢了一回。

“啊,我输了”,林听渝惊讶地放下牌,乖乖地亮出额头。

“等一下”,乔初澄直起身子活动活动筋骨,大造声势,“我准备准备。”

林听渝见到乔初澄如此声势浩大的样子,她紧张得闭上眼睛,“你快点弹吧。”

“嗒”一声,乔初澄使劲弹了一下林听渝的前额。

“嗯?”,林听渝悄悄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疑惑,“你弹完了?”

“你……没感觉吗?”,乔初澄瞧见林听渝没什么反应,顿时感到闷闷不乐。紧接着,乔初澄眯起眸子,她的眼波微转,闪烁着狡黠的目光,“我们……要不要换一种惩罚方式?”

“嗯?换成什么惩罚?”,林听渝满头雾水,不明所以。

“换成……嗯!你应该不怕痒吧?”,乔初澄眨巴着眼睛,看似纯良无害地问道。

林听渝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的身子往后缩了缩,支支吾吾地否认,“不不……不……怕呀……”

见到林听渝这一副慌张且磕巴的模样,乔初澄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嗯哼?你真的不怕痒吗?”,她一边说话一边试探着伸手袭向林听渝的腰身。

林听渝连忙后退,企图躲开乔初澄的魔爪,“别……别这样……啊哈哈哈”,林听渝没挣扎几下,就让乔初澄逮住了。

“哈哈哈,等、等一下……”,林听渝痒得全身扭成一团,笑得上气不接下去,她受不了了,忙连声求饶,“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哈哈哈”

乔初澄见林听渝这么快就投降认输了,更加起劲了,她俯身上前,一把压倒林听渝。占据了高位优势后,乔初澄继续挠林听渝的痒痒,她的手指在林听渝的腰肢、胳肢窝、肚子四处游走。

“哈哈哈,笑到肚子痛了”,林听渝没有办法,只好出手反击,“乔初澄,难道你就不怕痒吗?”,林听渝一个反手攻击乔初澄的腰身。

乔初澄措不及防,她没想到林听渝会反击,“咯咯,不要,哈哈哈”,乔初澄笑得花枝乱颤,不能自已。

一时间,乔初澄觉得身上像是有无数只的蚂蚁在爬行,她马上屈从投降,“哈哈哈……我错了,错了……”

林听渝乘胜追击,压住乔初澄妄想挣扎的手,两个人扭倒在床上对峙,玩闹了好一会儿,房间里嬉笑声不断……

骤然,窗户外边闪过一道亮光,“咔嚓”一声巨响,雷声即速大起,“轰隆隆”,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使得停放在马路上的汽车鸣笛声四起,就连房间的窗户玻璃也被震得“嗡嗡”作响。

“啊”,乔初澄在骤不及防间被暴风雨来临前的轰鸣声吓了一跳,骇然失色,她赶紧抱头捂住耳朵。

见到乔初澄被吓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