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妾,还是罪臣之后,应该不打紧的。"

周芳突然叫嚷起来:"老夫人!这事真兜不住啊!"

她拽着陆柏的衣袖哭道:“老爷您说句话!老夫人犯了糊涂,我们不能一起糊涂,为了个该死的周建明,搭上我们全家!”

“江旬明明前程大好,难道你忍心毁了他吗?”

陆柏额角渗出冷汗,后背早已湿透:“娘,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二哥!"

陆玉秀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像个疯婆子似的,"你忍心看着亲外甥去死吗?"

周芳呸了一句:“是他自己作死,怪得了别人吗?”

老妇人胸口剧烈起伏,盯着陆江年的眼神却渐渐透出哀求:"江年,算祖母求你,建明他,他毕竟流着我们陆家的血啊。"

周建明忽然大声嚷嚷:“不关我的事,外祖母,是那女人自己要死的,根本就不关我的事。”

陆玉秀双眼放光:“就是,我儿子是无辜的,你们没有证据。”

陆江年神情肃穆而冰冷,“祖母,这件事,有人证,根本就没办法抵赖。”

“大家若是心存疑虑,就听听梁雨花的丫鬟是怎么说的吧。”

很快,哭得眼睛红肿的云秀就被领进来了,她扑通一声跪下,指着周建明,声音带着刻骨的恐惧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