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便试的,下意识就输了那天你告诉我的结婚纪念日,没想到它就开了。”
她知道她此刻的谎话很是低劣,但她更知道眼前被骗的这个人会帮她欺骗自己。
纵使她嘴里没一句真话,纵使她忤逆他的禁令偷溜进书房,他也不会放弃她。
孟娴被囚住的是身体,白霍被囚住的是心。
他离不开她的。
白霍被妻子轻飘飘地抱住了,“我想你了。”她说。
他呼吸微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先是慢慢抬手,双臂环住她以后猛地发狠拥紧怀里的人。
眼前这个女人,是他失而复得的妻子。
白霍心里忽然涌现出莫大的悲哀感,却又混杂着狂喜。在孟娴主动踮脚吻向丈夫的一瞬,这两种情绪达到了峰值。
白霍生的一副禁欲相,自从孟娴车祸醒来这段时间,夫妻两个可以说是发乎情止乎礼,最多做到拥抱接吻――孟娴早想扯开他的领带,看看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真像他外表那么清高。
孟娴被抵在书桌前,男性低沉的喘息含糊不清地环绕在耳边,像某种效果强劲的催情药。
白霍吻得用力,且毫无章法,不知道是被孟娴哪句话给刺激到了,他一手捧着对方的脸,一手扶在孟娴身后的书桌边,把人圈在怀里,堵得她退无可退。
孟娴闭着眼,看起来很享受这样的亲密,白霍的吻这才一点点温柔起来,宽阔的肩膀半包裹着孟娴的,她只迷迷糊糊听得身后“啪嗒”一声轻响,落地灯灭了。屋里一片漆黑,随后又一点点被皎白月光盈满。
白霍掐着孟娴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在桌上,在孟娴的视线不自觉落在他流畅而坚毅的下颌线上时,她听见男人压抑而隐忍:
“以前你最喜欢在这样的环境里做爱,关着灯,但要有月亮。”他说着,薄唇印在女人细弱的脖颈:“你说这样的话,我不论在哪里,只要抬头看见月亮,就会想起你。”
月亮虽高洁清冷,可是当孟娴被握着小腿侧入的时候,说这话时是透着一股子迷离的冷媚劲儿的――白霍忘不掉那晚的月亮,也忘不掉那样的孟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