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傅信仿佛感受到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跟着五脏六腑一起疼了,是那种钝刀慢剐般的疼,夹杂着嫉妒,还有挣扎的爱意。
算了,算了吧。
傅信静悄悄地站在那里,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他一边看着心爱的人被他人?H弄而痛苦麻木着,一边又因为孟娴动情的呻吟和挨?H时淫乱美妙的身体而不自觉地勃起了。
何其荒谬啊。
从傅信进来开始,孟娴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傅岑腿伤还没好利索,所以这个姿势是最合适的,就一直没有换。不过中途她呻吟着高潮的时候,傅岑会停下来,只是埋入她穴里不抽出来,和她接吻,爱抚她的身体一会儿,好让她缓解那股要命的性快感。
而现在,她再次泄身了,呻吟急促而微微尖锐。可这次傅岑却没有停下来,而是一刻也不停地、用力耸动着腰肢去顶?H她;她流出来的大股水亮的淫液被肉棒“咕叽咕叽”地带出来,再塞回去,有的从紧绷到发白的穴口里流出来,流到腿根,再顺着重力滴落到床单上。
屋里这叁个人都知道,傅岑这是要射了。
他稍微抬起下颌,索吻的姿态熟练至极,孟娴刚高潮过,穴里敏感的要命,被傅岑这样插,便有些受不了了,吟哦带着哭腔,可惜下一秒就被傅岑封在唇齿之间,只余下无力压抑的呜咽声。
男女交媾的淫靡水声陡然密集剧烈起来,傅信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注视而变得充血发酸,视线微微模糊,他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不知道那样大开大合地?H了多久,傅信听到哥哥一声压抑的闷哼,还有孟娴无力绵长的呻吟,抽插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了。
他眼前一点点恢复清明。
他们也终于结束了。
傅信劫后余生般地松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早已经精疲力尽。
傅岑把性器抽了出去,但孟娴还靠在他怀里,细细地喘着气。只是从情欲中抽身出来,人就很容易能发现周围的注视了――她一点点转过脸,脸上的迷蒙还未完全散去,以至于视线触及到傅信的时候,那些慌乱惊恐便迟钝缓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