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娴在一片意乱情迷中偶然低头看到自己和傅信相交的部位,那儿早被她流出的半透明淫水儿糊得没眼看,还在藕断丝连式的往下滴落。粗长肉棒被插进去再抽出来,穴口水淋淋的外翻,绷紧成了傅信肉棒的形状。
淫靡到极点,她反而找不到什么形容词了,不过她也没能分神多久,傅信的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劲瘦但硬朗有力的腰腹不要命似的顶撞着怀里的女体,孟娴穴里被冲到酸胀,甚至隐隐有种自己要被干死的错觉。
傅信没打算内射的,不过他抽插进出的速度却像极了要给孟娴灌精。很快,孟娴浑身绷紧,仰着脖子高潮了,穴里也过电一般的轻微痉挛着,绞得傅信射意直升顶点。
他猛插十几下,然后赶在射精前抽出了阴茎。
“噗呲”几声,几缕过分浓稠的浊白精液空射到孟娴肚子上,还有几滴落在了床上。
插的太久,孟娴穴口已经被撑到极致,傅信彻底拔出来时还发出了颇微妙的一声,像极了红酒瓶拔出木塞,现下还在跟随主人呼吸翕动着,好像短时间是无法闭合了。
就这,那穴口还在不住地往外流水儿呢。
还在抱着孟娴的傅信,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喘息粗重,眸底神色深不见底,表情却是还未餍足。
夹在他们两个之间,那根半硬的性器也在慢慢地勃起,昭示着下一波性爱的到来。
第89章真的就一次高h
后半夜,云港又开始下雪,直到翌日清晨也没停。
外面冰天雪地的,孟家这小房子的小卧室里,却是温暖如春、一室荡漾。隐秘的交媾水声,此起彼伏的肉体碰撞和男人女人的喘息呻吟,连外面的漫天风雪声都盖不住。
孟娴真的没想到,傅信平时看起来那么清心寡欲的一个人,真到了床上开了荤,竟跟疯狗似的怎么做都做不够了。昨天晚上压着她折腾许久,好不容易两个人都沉沉睡过去,他竟一大早地出门去买了套,又钻到被窝里,用自己半苏醒的性器在她腿心作乱。
摆明了是要起床之前再来一次。
孟娴迷迷糊糊地,被他握着腰?H弄抽插,最后把套子射的满满的,他才终于舍得抽出去。
她便以为这就结束了,就被困意裹挟着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差不多上午十点了,傅信又开始发情,好像要生生把积攒了这么多年的精液全都一股脑在孟娴身上射空了才肯罢休似的。
――白霍强势,程锴和傅岑也黏人,但都不像傅信这样,一声不吭的,却是性欲最重。
孟娴被弄的很痒,穴里的酸胀感还没消,又被他作弄地重新有了一丝丝欲望。傅信那根东西已经硬的不像话了,他插进她双腿之间,磨蹭着花穴口和肿胀阴蒂,一边不自觉地低声喟叹,一边吻上孟娴的光裸的脖子和耳垂,直到把她吻醒。
“再做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好吗?”他沉声央求,语气不软,但掺杂着性欲和隐忍,有些沙哑,很好听。
孟娴不由得就心软了,直勾勾地盯着傅信,“真的就一次?”
傅信看她态度松动,平日里总是毫无波动的唇角隐隐勾起一丝笑意,保证的斩钉截铁:“真的就一次。”
屋里还残留着许多性事过后的腥甜味道,暖气烘得室内像春夏一般,就算是全身光裸,也不会觉得冷。
孟娴眼睁睁看着傅信戴套,他握着套子边缘往下捋、使其裹紧棒身的时候,也不低头,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孟娴看,眼里说不出是炙热性欲还是浅薄迷乱,手上还颇色情地上下撸动两下,让他性器顶端那形状饱满的龟头水亮亮地暴露在她眼前,那副姿态真的――
很蛊。
除此之外孟娴再想不到别的形容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