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裹着件黑色的浴袍,衬得他高大身形越发令人生畏。
他慢慢走过来,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钥匙挂在指间,随他步伐轻微摇晃着。孟娴坐在床边,白霍就单膝蹲下,给她解开脚踝上的链子。他不怕她趁机逃跑,吃力不讨好且胜算低的事情她不会做。
“晚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早上我看花园里落了一地的花瓣,”他说着,拿起一边搭在床尾凳上的薄外套,披在孟娴身上,“天凉,别感冒了。”
他越这样,孟娴越无所适从。
她突然发觉她如今已经十分看不透白霍了,对方浑然像一只阴毒且行踪不定的蛇,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扑上去撕咬她的脖颈。
白霍抱着孟娴去浴室,待她像一朵娇嫩珍贵的花。她嗅到空气里熟悉的精油香味儿,白瓷浴缸里的玫瑰花瓣被水流冲成一团,起起浮浮在水面上。
孟娴一直不作声,直到被放进水里,温水包裹住身体的微微失重感令她战栗一下,随即就被白霍用胳膊固定在浴缸一侧。
他就从背后那么揽着她,另一手撩起一捧水浇在她胸脯,她往后瑟缩一下,但背后就是白霍的胸膛,她退无可退。
“衣服……”衣服还没脱呢,怎么洗啊,孟娴说出这两个字,白霍终于堪堪停下来。
孟娴穿的睡裙,此刻已经湿了大半。白霍手伸到水下,抓着裙摆将衣服整个褪下来,然后是内衣,等到孟娴浑身赤裸了,白霍的衣服也湿了一片。
他却浑然未觉。
白霍把沐浴露挤在浴球上揉搓出泡沫,然后大手带着那些细腻白沫流连在孟娴肩膀和胸口,冷不丁地,他忽然开口:
“……他吃过你这儿吗?”话音未落,他两指并拢,捏住孟娴一边乳尖。这个“他”指的是谁,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看不出白霍情绪,孟娴不敢随便开口。等不到回答,白霍也不急不恼:
“怎么不说话?”
“……”还是沉默。
“那就是默认了。”白霍一锤定音。
他垂着眼帘,说出这样的荤话也平静无比,“……既然这样,那这里可要洗干净才好。”
好像不是心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了,而只是她身上沾染了污泥。
白霍扭捏她双乳的动作由轻柔慢慢转变为用力,孟娴轻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异样声音,好在没多久,乳头硬起来后白霍就不再折磨那处了。他慢慢往下,经过她小腹、阴毛稀疏的叁角区,他从后面凑到孟娴耳边,呼吸温热:
“乖乖告诉我,你们做过多少次了,嗯?他插的你爽吗,射进去了吗?”